被问斩。”
仿佛怕太史慈听不明白,刘繇又补充道:“这个鲍鸿实则是我们清流一系的人物,在文人中颇有威望,素来与本初公和曹孟德交好,在西园八校尉中更是互为声气,对十常侍同仇敌忾。哼,说是三日后问斩,可是一时常侍的手腕儿,还会等那么长的时间吗?只怕鲍鸿此刻已经凶多吉少了。”
太史慈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十常侍是借鲍鸿讨伐黄巾军不力的事情来打压清流一党的人。这事情发生在前晚袁绍欲闯宫见驾之后,明显有报复之意。
不过这么有什么奇怪的,宦官和清流之间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停过,而且总是以清流的流血牺牲而告终,刘宠为官多年,又非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郁闷的?
刘岱在旁接口道:“哎,子义大概有所不知,老爷子不是为这事情生气上火,而是因为咱们的大将军何进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令老爷子忍无可忍。”
这一句话,马上挑动了刘宠的滔天怒火,站起来高声道:“大将军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还看不出这事情是针对满朝的忠臣,要杀鸡儆猴吗?难道当年梁冀大将军的故事还要上演一遍吗?”
言罢,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刘繇叹道:“这事情刚一在朝会上提出,便遭到众大臣齐齐反对,其中以咱们老爷子的老朋友、现在的太尉马日磾反对的尤为激烈,不过没有大将军的支持,这些努力都是白费。像我们这种挂着名的议郎,那是什么朝中大事都议不了的。”说到此处不住的摇头。
就在这时,原本应该在床上做着美梦的刘璇却一付小女儿的装扮来到了大厅上,一见刘宠那怒气冲天的样子,马上使出浑身的本事,扭股赛糖般对着刘宠连哄带逗,弄了大半天,这刘宠才算是笑了一些气。
太史慈转头看向郭嘉,后者仿佛早就知道太史慈有此动作似的,向他微微一点头,意思是刘璇是他着人找来的。
太史慈心中暗赞,果然是鬼才郭嘉,竟然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看出刘宠对刘璇宠爱非常,安慰刘宠的最好办法莫过于此。
如此的心细如发,难怪会算无遗策。
终于刘宠的火气消了,在刘璇的陪伴下向后堂走去。
刘璇临走时还不忘得意洋洋地扫了众人一眼,就好像幼女刚刚帮助父母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要迫不及待地显示似的。
看的刘繇和刘岱摇头失笑。
待刘璇的美目落在了太史慈的脸上时,又羞又喜地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眼角眉梢有说不出的风情,令太史慈这昨晚刚刚与之颠鸾倒凤的枕边人感触尤深。
太史慈顽皮心起,故意用自己的右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左肩,做出皱眉低呼状。
刘璇一见,俏脸通红,显是想起了昨晚忘情时在太史慈的肩膀时留下的那一口樱桃状的牙印儿。
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太史慈,低头去了。
众人也纷纷散去。
太史慈站起身来,对郭嘉和管宁笑道:“小雪初晴,不若陪我走走?”
两人心知太史慈对自己有话说,心领神会下随太史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