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太史慈眼中闪过精光,冷哼道:“要知道张夫人要利用奉孝,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利用男女之事,可使墨姬的存在就是一个障碍,有了墨姬,奉孝哪里还会把其他女人放在心中?”
樊涛仔细想了想,突的出了一身冷汗,后怕道:“这事情好险,难怪墨姬走后张夫人会趁着郭嘉先生酒醉到先生的房中去,竟然是要利用美色控制先生。我们还以为郭嘉先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才令她脸色如此的难看。”
太史慈哈哈笑道:“谁知却恰恰相反,他在难过两个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樊涛突地想起一事道:“主上,经你这么一说,我们才想起那晚张夫人进入郭嘉先生房间时的打扮和墨姬姑娘的打扮一模一样。看来这个张夫人真的是早有预谋,哈,我倒真想知道,酒醉的郭嘉先生到底是怎么辨认出来怀中人乃是张夫人而非是墨姬的。”
太史慈神秘一笑道:“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情侣间的秘密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才知道。”
“可是,”樊涛皱眉道:“若是张夫人和郭嘉先生一旦发生了男女之事,两人将会如何自处呢?难道双宿双飞?主上不是说张夫人知道那么做的结果就是被主上加倍打压吗?”
太史慈冷笑道:“双宿双飞?若是如此,这张夫人还对奉孝有半点真感情。怕只怕张夫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利用奉孝,连半点其他的意思都欠奉。”
顿了一顿道:“若我是张夫人,在和奉孝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会一言不发地离开而不是整天依偎在一起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手段高明的张夫人一定会选择不见奉孝,不给奉孝解释的机会,令奉孝觉得自己欠张夫人,这样一来,奉孝就会总想要补偿张夫人,而张夫人越是表现出对郭嘉不理睬的样子,奉孝的这种补偿心理就会越强烈。在这种情况下,张夫人提出的种种要求奉孝会拒绝吗?”
樊涛点头佩服道:“主上分析精到,若是张夫人在此,一定会被主上的分析吓死的,不过幸好郭嘉先生没有上当。”
太史慈冷笑道:“哼,其实这事情张夫人也算是成功了一小半,毕竟奉孝把张夫人弄得衣冠不整,在心理上,奉孝也会觉得略有歉意的,若是奉孝打理冀州事务成为现实的话,张夫人早晚会向奉孝提出要求的,重情重义的奉孝只会尽量的满足她,反正奉孝对内政不甚了解,张夫人完全可以把自己扩张家族势力的请求掩饰成合理要求征得郭嘉的同意。”
樊涛闻言急道:“那主上到底怎么办呢?”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道:“可惜张夫人还是看错了奉孝,她知道奉孝这人最懂得量力而行、扬长避短。要奉孝去干自己不擅长的内政工作,打死奉孝都不会答应的,更何况奉孝现在十分小心,又最知我心中的想法,所以决不会同意的,张夫人提出这主意满以为奉孝会满口答应,其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下全都是趋炎附势之徒。”
樊涛才了一口气,太史慈却道:“不过一个晚上会发生很多事情,今晚失策的张夫人一定会去拜访奉孝的,利用奉孝的歉意心理要挟奉孝答应她要奉孝打理冀州的要求。哼,不过被我知道,我就绝不会让它发生!”
樊涛愕然看向太史慈,只见太史慈胸有成竹地微笑着,显然已经想好了全盘的计划。
待太史慈回到客厅时,郭嘉正坐在桌前不客气的吃着已经送上多时饭菜,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足以令腐儒们大叹斯文扫地了。
太史慈却心中充满温馨:郭嘉没有变。
郭嘉见到太史慈来了,不好意思地笑道:“主上,郭嘉实在是饿了……”
太史慈忍不住笑道:“若我是你,大概比你还急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所谓‘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太史慈未说完话,郭嘉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边吃边聊,说了一回话后,太史慈看似随意道:“对了奉孝,冀州改制的事情你有何想法。”
郭嘉忙着吃饭道:“这事情我可不懂,不过我看问题不大,只要弄明白了甄氏家族,什么都好说。”
太史慈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和我想的一样,奉孝和甄氏家族关系不错,这事情就交由你去做吧。”
郭嘉闻言,脸红了一下,对太史慈道:“主上,这事情我可做不来,毕竟我对内政一窍不通。”
太史慈见他脸红,虽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表面上却还是道:“奉孝不用担心,我只是要你作为联络而已。”
郭嘉很想拒绝,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拒绝地理由,不由得期期艾艾起来。
太史慈看着郭嘉真诚道:“奉孝难道你是有何难言之隐吗?”
郭嘉很想说没有,毕竟他和张夫人的事情很丢人,而且错在自己,又与张夫人的名节有关,所以本不想说,可是看到太史慈那真诚的眼光,心中感动起来,便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太史慈。
太史慈听了,心中更加开心,因为郭嘉对自己没有半点隐瞒,笑道:“奉孝不用担心,这些事情都因为墨姬的不辞而别,不过我却可以把墨姬找回来。”
郭嘉闻言失声道:“什么?你可以找到墨姬?”顿时欢喜得不知所措起来。
太史慈脸色郑重起来,对郭嘉沉声道:“不过,下面的事情你的完全听我的吩咐。”
郭嘉千肯万肯的点头,只要可以找回墨姬,他什么都答应的。
太史慈心中大喜。
今天,他就要让郭嘉认清张夫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