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的眼力和手法。而呼厨泉在此时连一招都未出。
呼厨泉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枪法,登时吓得心惊胆战,连武器都拿不稳,结果被太史慈在第十九枪的时候挑飞了手中的武器,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太史慈的银枪已经点在了他的咽喉处,令他动弹不得。呼厨泉的手下见到自己的主子被抓住了,哪里还敢在这里停留?连忙夺路而逃。
太史慈的手下哪里肯放过他们,一阵砍杀,才施施然回来复命。
呼厨泉的手下在半路遇见身受重伤于扶罗,连忙向于扶罗禀告了屯留城发生的事情,于扶罗心中大恨,万般无奈下,继续逃走。谁知才逃到发鸠山周围,便遇见了早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梁习大军,梁习大军的士兵虽然都是刚刚收编的张扬军的残兵败将,但是梁习本身就是很好的军事人才,再加上从于扶罗攻击长子城外的于禁大营开始起,便先一步到这里的悍将徐晃,士气低落的于扶罗大军哪里是梁习大军的对手?在发鸠山的北麓,被徐晃和梁习两人截住后好一顿大杀,于扶罗勉强与徐晃交手,才只一招,便被只用了三分功力的徐晃震得伤上加伤,再次向西逃去。梁习大军衔尾追击,一直赶杀到安泽方才罢手,然后把安泽团团围住,令重伤的于扶罗无处可逃。
并州战役至此,于扶罗、王匡、张扬三方被完全打残,并州境内最强盛的势力抛开太史慈的特种精英和于禁的青州军,实力最强者就是梁习了。而梁习却在等待着太史慈的到来,听候太史慈发落于扶罗的命运。
随着并州局势的发展,天下的局势剧烈的变化中。
在并州混战发生之初,袁术见到于扶罗大军连战连胜,当然是心中大喜,更何况与此同时,张燕的兖州军已经搅乱了整个兖州,袁绍这才兵发七路,明目张胆地进入了兖州。
就在这时,久无声息的冀州面对张燕的行为作出了反应,青州军中最精锐的高顺大军开始向南移动,直奔阳平郡而来,显然要收拾张燕大军。而在此时,张燕的大军正在东平国北部的东阿和范县屯兵,可以预期,双方竟会在兖州和冀州的边境进行一场惨烈的大战。
而只有在不同程度上了解这件事情内幕的人才会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太史慈、管宁、是仪、袁术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冀州甄氏家族的身上,而在此时,袁绍的人马也在青州展开了行动……
华夏大地一片腥风血雨,邺城此时却是风和日丽。
出落得越发像天上仙子的甄宓还是像往常一样在特殊的日子里到高阳酒楼却见自己的老师大相士,刘良。像她这种美人,无论到了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就比如现在,那些经常见到甄宓的甄付门口的门卫看见甄宓后,无不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尤其是那靠近甄宓身边的一人,更是因为闻到了甄宓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处子的清新体香,而呼吸立顿,一张脸憋得通红,更有一种眩晕感涌了上来。
出了家门才要上车,却被人家叫住,甄宓回头一看,原来使自己的兄长,四哥甄付,心中不由得一阵厌烦。
这个甄付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甄付的母亲乃是小妾,但是在甄氏家族中,甄宓对待每一个兄弟姐妹都是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因为是正出又或者是庶出而瞧不起其他的兄弟姐妹。
不过这个甄付却是个例外,这人根本就是个败家子,而且是不学无术,你上午给他钱,下午就会没有,在甄氏家族中没有人会喜欢他,有几次甄宓为了维护他而在自己的母亲张夫人面前说谎,谁知道这个甄付到最后却把甄宓供了出去,令甄宓被张夫人严厉的斥责。
现在又看见了这小子,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会又是要钱吧?
看着甄付嬉皮笑脸地过来,甄宓蹙起那好看到了极点的蛾眉,轻声道:“四哥,找我什么事情,又不是没有钱花了吧?”言罢就让自己的贴身丫鬟香蕊拿钱,那丫环皱了皱眉,显然也是对甄付不满,不过甄宓的命令不能违抗,只有噘起小嘴嘟嘟囔囔地掏钱,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落在了甄付的眼中,只见甄付那一双母狗眼中一寒,露出极为冷酷的光芒,不过却是一闪即逝,没有人注意到。
甄付一伸手,阻止了甄宓的贴身丫鬟香蕊的行动,对着有些错愕的主仆两人,笑嘻嘻道:“妹妹误会了,今天哥哥并不缺钱花,只不过是因为要到街上办点事情,希望搭上妹妹的便车,妹妹没有意见吧?”
甄宓还能说不行吗?皱了皱眉道:“只是不知道哥哥要到哪里去,我先送哥哥去。”
甄付笑道:“那倒不用,只要到了街上便好。”
甄宓点头,也不谦让,便先上了车,甄付随后上车,最后才是满脸不耐烦的香蕊。马车开动,向邺城的热闹处走去。
因为有了甄付的存在,车中的气氛颇为尴尬,甄宓和香蕊均把脸看向别处,甄付还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令人感到讨厌。
没想到甄付却主动开始搭讪,对甄宓嘻嘻笑道:“妹妹,你现在这是去高阳酒楼吧?”
甄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甄付却摇头晃脑道:“要说这个刘良老头子也真有趣,说妹妹有皇后之命,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甄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甄付却自管自顾地说下去道:“要我说啊,妹妹要是能当上皇后,那可还真是好事情,省得现在还要受那个太史慈的气。”
甄宓闻言脸色一变,对甄付肃容道:“四哥不要再说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会给我们甄氏家族带来无数的麻烦的。”
甄付不以为然道:“妹妹过于小心谨慎了,这有什么?现在太史慈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们还怕什么?不过就是随便说说罢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以怕的?难道香蕊妹妹会说出去吗?”言罢,嬉皮笑脸地看向香蕊。
香蕊白了他一眼,露出“懒得理你”的表情,便把俏脸别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