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兄勿要生气,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今天的事情告诉天上贤才,我家主上只有一个,而像司马兄弟这等高人则是数不胜数,我家主上当然希望全部为己所用,可是若是一个个去到深山老林中去查访,那只怕终我家主上一生也难以完成,不过说是有了司马懿先生这副千里马的马骨,我想那些高人自然会纷至沓来吧?”司马朗有点失神地望着诸葛亮,当然是诸葛亮的口才令他吃惊。
诸葛亮淡然道:“将心比心,阁下的弟弟有了这等令人大叹上天不公的遭遇,那么先生一定不希望天下贤才再重蹈司马懿先生的覆辙,所谓仁者爱人,还请司马朗先生三思。”
太史慈闻言心中叫绝,司马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诸葛亮却是以彼之道貌岸然还施彼身,司马氏不是制造形势爱表现对青州的科举制度不满吗?那么诸葛亮现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逼迫装病的司马懿现身。诸葛亮的话当然言之成理,不但把司马朗强加给太史慈的罪名连打带削推了个干净,反而还把司马朗副上了绝路。
太史慈心怀大畅,看向司马朗,想要看他怎么应对。
没有人会是诸葛武侯的对手!
正当司马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门又开了,出来一名家丁。在司马朗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司马朗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旋即点头。那名家丁这才回去。司马朗此时转过身来,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对太史慈道:“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令我有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司马朗唐突了,司空大人请。”
言罢,把身子让在一旁,伸手请太史慈进府。
太史慈微微一愣。身旁的诸葛亮迅速低声道:“看来还是躺在床上装风痹病的司马懿比较聪明呢。”太史慈闻言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微微一笑,便随司马朗进府去了。
在进府之后,太史慈和诸葛亮随着司马朗左拐右拐,便来到一处小屋,司马朗回过身来,对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请进。”言罢。头也不回,转身便走,把太史慈和诸葛亮放到了那里。
太史慈和诸葛亮面面相觑,不由得同时哑然失笑。
太史慈一推房门,两人便信步进去。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司马懿。
这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相貌平庸,但是却没有人会轻视他,他的细长眼睛中有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饮柔之色,在目光闪动下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就安静地做在那里喝茶。举受投足间有一种安静到极点的感觉。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文雅之极地少年。但是太史慈却从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种那一名状危险。
在太史慈的手下,贾羽是个让人一眼看去便极不舒服的人。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质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近。那就好像是自然界那些有毒的动物身上五彩斑斓的花纹一般。
不过加油给人的这种感觉仅仅是个初步印象,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之后,反而会觉得当他的朋友不错,虽然这个人自私自利,但是却自私自利得很有气度,因为加油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明白到底要创造出来怎样的形势才对自己最有利。贾诩虽然自私,但是却自私的让人心服口服。
但是眼前的司马懿的阴冷明显是另外一种风格,贾诩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谋士,而司马懿则是个比曹操更胜一筹的野心家,完全没有可比性。
看着太史慈和诸葛亮进屋来了,司马懿站起身来,含笑向太史慈行礼。太史慈和诸葛亮对望一眼,发现这个司马懿还真是有一套,居然对自己装病的事情完全不解释。
此时若是太史慈再把此事拿出来质问司马懿,那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事实上,双方心知肚明彼此之间玩的什么把戏,司马懿到底有没有病每个人心中都跟明镜一般。
诸葛亮却笑道:“司马朗兄看来是想把自家地稀世珍宝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到啊,没想到司马懿这副马骨还是千里马啊。”司马懿看这诸葛亮着历史上地最强宿敌,对对方的夸奖还不放心上,脸上露出微笑道:“家兄不过是敝帚自珍,这位想必是青州最年轻有为地军师诸葛亮吧。”
诸葛亮不可置否道:“看来司马懿兄不出家门便知天下大事啊。”
司马懿淡然道:“阁下不必妄自菲薄,现在阁下名满天下谁不知道长安大乱的时候阁下镇定自若指挥若定,王子服等辈无不束手就擒?”诸葛亮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太史慈道:“主上们看来司马先生还是关心天下大事地,我们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还请主上邀请司马先生出山,为主上办事。”
太史慈心中叫妙,但是却不打算放过司马懿,而且他也不打算放弃诸葛亮好不容易创造的威压司马懿的机会。看着司马懿微笑道:“我当然早有此打算,可惜咱们的司马懿先生得了不能动弹的风痹病,现在看来虽然司马懿先生没有什么事情,但那是谁知道司马懿先生会不会旧病复发呢?”这句质问此时说出来便是顺理成章了,而且是谈笑风生,虽然暗藏杀机。
司马懿听了太史慈这故意装糊涂的话,那里会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苦笑道:“司空大人莫要损我了,属下的病情的确不轻,但是一听说司空大人亲自驾到来拜访小生后辈,就是再重的病也会立即痊愈的。刚才家兄在门口拜见司空大人的时候,在下并不知道,等到知道后,在下哪还敢在床上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