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控制的区域内做好充足的准备以便迎头痛击太史慈。可是太史慈未来,西凉地区的形式却先不稳定起来了: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散播的谣言。居然说太史慈联合吕布要把西凉人杀干净,弄得连天水城中都人心惶惶。
行军作战最忌讳的便是内部不和,天时地利都是次一步的因素,若是连自己的根本都动摇起来了,那马就真的无力对付太史慈了。
深感事态严重的马连忙派人到城中去调查事情的真是情况,希望能够化解眼前的危机。更召集众人在议事大厅召开会议,准备商议对策。不多时,马派出去的几路人都回来向马等人汇报自己探听来的大同小异的消息。听得众人眉头深锁。
这些人常年生活在西凉地区,自然知道马所担心的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深锁眉头,做担忧状。
马望向众人,深吸一口气道:“大家怎么说?”性烈如火的马朝不假思索道:“此时应该是太史慈地诡计。挑拨离间、希望坐收渔人之利。”
众人点头,马超有点洋洋得意地看着马。
马岱显然比马超深思熟虑得多。沉声道:“兄长言之有理,这的确应该是太史慈地阴谋诡计。不过太史慈乃是外来人,现在定下此计之人明显对我西凉的风俗人情十分了解,而且下手阴狠,所以,这条计策定然是太史慈手下人所为。”众人被马岱说得心中一寒,马超和马岱的关系最好,故此并没有因为马岱抢了自己的风头而有任何的不高兴,眼中寒光一闪道:“兄弟的意思是太史慈手下的军师贾诩?”
马二儿子马休冷哼一声道:“嘿,定然是贾诩无疑,此人最擅长造谣迷惑别人,而且也只有他对西凉的形势了如指掌,换了别人也想不出这般阴毒的计策来。”
马点了点头,越想越对。这些话若是被贾诩听见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因为马他们把太史慈手下的人才想得太过简单了,能够想出这条计策的可并不仅仅只有贾诩而已。
田丰手下的郭淮和钟繇都是研究西北地区的专家,只要有两人分析形势,太史慈手底下的哪个军师听了都会想出这办法来。马等人的想法根本就是闭门造军。马铁还有些脑子,对马皱眉道:“问题是现在这个谣言听起来入情入理,而且吕布的确会为太史慈卖命的,前些年太史慈和曹操在战之时,吕布曾经有过攻打高陵的举动,太史慈虽然并没有追究吕布的责任,但是吕布内心有岂会安稳?有了现在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吕布还能不趁机讨好太史慈?所以这谣言说不定会变成事实。”
众人闻言眉头大皱,知道马铁说得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事事态发展的方向。马超闻听吕布之名,立时哼一声道:“吕布算什么,不过是一支丧家之犬,只会仰太史慈的鼻息,苟延残喘罢了。若是他来更好,让我会会他,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
众人深知马超之用,闻言笑了起来。尤其是马超手下参军梁宽、赵衛,统兵校尉尹奉、赵昂等人,更忍不住喝彩起来。
马超手下部将庞德闻言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道:“将军,若是有那一日,请让属下位将军掠阵。”马超却会错了意。哈哈一笑道:“庞德,我知道你得心思,也好,到时候先让你小子打头阵,过过瘾如何?”
庞德也没有解释,仅仅是淡然一笑。
参军杨阜看看马超,又看看庞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在他身边的老朋友韦康见状低声道:“怎么了,杨兄?”
杨阜低声道:“你不觉得大将没脑子,手下却有主帅的风采吗?”韦康闻言微一错愕,遂即明白过来,低下头去,也在暗中叹息。
马正因为自己儿子那充满豪情壮志的话而感到洋洋得意时,却看见韦康两人在下面低声细语,便出言道:“你二人再说什么?有什么看法说出来,何必藏头露尾?”
杨阜哪敢说自己正在表示对马超的看不起,连忙掩饰道:“属下只是觉得离题太远,要知道主上召集我们来此的目的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而非去研究这阴谋诡计是太史慈又或者是他的属下出的,因为无论如何,此谣言一出,不管是谁的手笔,对我们的打击是一样的。”众人闻言一愣,不由得尴尬起来。
马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为自己的洋洋得意感到有点羞愧,不由得有点恼怒道:“你说得倒好,既然想的这般明白,那就把你心中的计策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
杨心中暗叹,到了这等时候,一方面在担忧内部不知,一方面又心胸狭窄不能容物,这个马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儿。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能发挥自己才能的主人呢?
杨阜心中虽然对马不满,但是对马却是有一定感情的,故此这念头不过是一闪即逝,当下沉声道:“主上,属下以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是我们的眼睛只盯着太史慈的话,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众人闻方一愣,没有想到杨阜会说出这番话来。
马看着杨阜,没好气道:“有话快说,莫要吊人胃口,叫人觉得不痛快。”韦康在下面拉了一下杨阜的衣袖,要他慎言。
成阜向韦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分寸,然后朗声对着大厅中的人说道:“无可否认,太史慈的谣言对我们的伤害极大,现在已经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是不是说太史慈的目的就是这般单纯呢?我看未必。”
顿了一顿,杨阜冷然道:“太史慈此人对于战争有一个在青州尽人皆知,但是却不被外人所注意的理论,那就是要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马超看着他没好气道:“杨阜,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是在战场上想方设法避免已方的伤亡,以换取最大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