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但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多此一举,自己已经不必再为曹玲做什么了。
当下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吕布的结发妻子严氏和新宠秦氏,这两个女人被太史慈眼睛一扫,吓得低下头来。
太史慈当然对两人没有兴趣,更不会对女人动手,虽然严氏那般阴险而秦氏又是那般的美貌软弱。太史慈真正感兴趣的是秦氏身边的那个半大孩子。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小子就是历史上曹魏明帝身边有名的奸臣秦朗了。太史慈真正感兴趣的是秦氏身边的那个半大孩子。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小子就是历史上曹魏明帝身边有名的奸臣秦朗了。
太史慈看着现在还是一脸天真的秦朗,心中苦笑,都说曹孟德善于教育孩子,但是这个秦朗是个例外,有很多人都说这小子资质平庸,其实不然,此人其实文武皆能,不但少年壮游各地,而且还立过保卫边疆的战功,但是此人为人处世乃是“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典型的自私鬼,真白白令曹操疼他了。
看看此人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倒也生得面白如玉,虽然没有何晏那般惊心动魄,但是却可看出来日后必是一位美男子。太史慈有点头痛,看来自己杀得吕布之后,这母子两人也得像尹氏一般收养起来,但是像秦朗这样的人,太史慈实在是有点不甘心,不过想一想,此人不过是有才无德,若是可以好好教导,说不定可以成块材料。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着严氏和秦氏微笑道:“两位夫人,不要害怕,我太史慈无意伤害两位,冤有头债有主,青州的政策相信你们也曾经耳闻过,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乃是吕布温侯,与旁人无关,所以我是不会对两位如何的。”
两女闻言立时松懈下来,得到了活命的保证,反而开始哭泣,好似雨打梨花一般,尤其是那秦氏,这一哭立刻引起了太史慈的注意,此女天生有一种柔弱之美,行动举止之间好似弱质芊芊的小草般惹人怜爱,让男人见了便想温柔的拥抱她,但是身材偏又火爆之极,最要命的是她那好似美玉般无暇的面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诱惑之意,尤其是一对媚眼,仿佛从里面可以散发出一种灼人之力。搅动得周围地空气都带有一种情欲的气氛,这么一来,便令拥抱她的男人想和她温柔的发生一场缠绵,直到时间的尽头都不停止。这是一种令男人无法放下的美丽和诱惑,任何人看见了她都会兴起想要时刻把此女人带在身上随时可尽鱼水之欢的曼妙感觉。
太史慈见惯绝色,到此时也不由得为之怦然心动:是在是太动人,难怪曹操和关羽还有吕布三人在历史上都对此人非常感兴趣了,如此尤物,的确我见尤怜。
太史慈看着两女微笑道:“两位夫人可知道太史慈为何请你们过府一叙吗?”
两女停住哭声,面面相觑。一起摇头,敬畏的看着太史慈,太史慈淡然道:“你们现在也应该知道温侯败亡在即,我太史慈和温侯虽然是仇敌,但却一直是惺惺相惜,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走上绝路,故此想请两位帮忙,劝温侯回心转意。告诉吕布,我太史慈虽然对他这次反叛非常生气,但是却可以原谅他,因为温侯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若是这般在人世间消失,实在是暴殄天物。”
严氏本是有点才智地女子,闻听太史慈此言,立刻知道太史慈想要活捉吕布,而且不想大动干戈。她和吕布早已经分居多年,而且吕布为人寡恩薄幸。
严氏对于吕布的一颗心早就淡了,更知道吕布败亡之后,自己日后的生活就爱要考验前的这位青州战神来照顾。此时闻听太史慈的这番言辞立刻对太史慈妩媚道:“司空大人请放心,奴家一定会为司空大人把这件事情办妥的。有奴家和我家地泰氏妹子在,一定没有问题的。”太史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知道,虽然吕布对严氏已经丝毫不感兴趣,但是严氏却可决定为人做事没有注意的秦氏地行为,只要秦氏肯帮忙,吕布定然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自己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擒拿吕布了。
说实话,要在战场上抓住吕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是历史上的曹操也要靠吕布手底下的叛徒出力,把吕布的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偷出来,又趁着吕布喝醉了酒才动的手,否则哪能那般容易地活捉吕布?若是让自己以硬碰硬,那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倒不是怕吕布,而是时至今日,吕布字啊太史慈的眼睛里什么都不是,为了这么一个人和他在战场上斗生斗死,实在是不值得,所以能够不动手就不动手,秦氏和严氏这么好的工具还不懂的用,那岂非是太过可惜了?
太史慈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却没有想到一旁原本安安宁宁的曹玲却发怒了,居然快步走到两女面前,伸出手来对着两女便各赏了一巴掌,那声音清脆之极,更打得两女眼冒金星,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娇柔面孔,不明所以的看着曹玲。太史慈正在沉思,也被这耳光声音所吸引,抬起头看愕然望着曹玲。
只见曹玲叉指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难道要置温侯于死地吗?太史慈狼子野心,岂能容温侯活在世上?你们此去劝降温侯,那就是把温侯推上了绝路,亏你们还是温侯地娇妻美妾!太史慈心中砰然一动,看来这个曹玲才是厉害,居然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意图打算,坦白来说,对于太史慈来讲吕布这人实在不可留,即便是不杀吕布,那也要把吕布囚禁一辈子,不可放虎归山。至于说什么看重吕布的才能,要重用他,那根本是扯淡。谁会信任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