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何?”
太史慈闻言惊醒过来,点头笑道:“现在是冬天,的确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若是留在长安城,奉孝便可多陪陪墨姬了。这段时间墨姬为我青州做了不少事情,话剧和歌剧开始成为天下人的新时尚,更成了我军宣传攻势的新手段,所立的功劳实在不在奉孝你之下呢!”郭嘉微笑不语,但是眼中却闪过了相思的神采,显然是对自己的妻子想念之极,看着郭嘉的样子,太史慈又想起历史上的郭嘉吃五石散的经历,便觉得好笑,低声道:“奉孝现在再也不吃五石散了吧?”
郭嘉才要回答说“自从华佗看过之后便不再吃五石散”,可是一看太史慈那副样子,便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那是在开自己的玩笑,说自己吃五石散是否因为郭嘉在床第上雄风不振?低声笑道:“主上放心好了,是男人谁还靠那种东西,不过主上若是需要的话,郭嘉那里到是还剩下一些……”太史慈闻言白眼一翻,摇头失笑起来,管宁闻言不能不自怪笑连连,毕竟正经的男人有时也会开这种玩笑,自然无伤大雅。
三人正说话时,却听见一声惊喜的娇呼声道:“天,夫君,难道真的是你?”
太史慈三人心中有鬼,闻言吓了一跳,转头看时,却见墨姬已经俏立在门外,一付不能置信的表情看向郭嘉,那模样说不出的动人。太史慈有点尴尬道:“真是说呃,说墨姬,墨姬到。”心中暗叫好险,差点把曹操说出口来。
此时,郭嘉已经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和自己的娇妻说起话来,那卿卿我我的样子旁若无人。
管宁闻言却对太史慈低声笑道:“主上这句话意义深远呢,可以令天下男子以此语为做丈夫地典范语录呢!嘿,那就是万不可以在老婆背后说老婆的坏话,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史慈听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自己急中生智改变的一句话居然被管宁这般理解,倒也似乎可以说得通。
太史慈当然想不到,他的这句话果然成为了后世所有怕老婆的人经常说的做丈夫的规矩之一。
这时,郭嘉却转过身来,对太史慈笑道:“主上,若是无事,我和贱内便下去了。”太史慈连连点头,夫妻之间的事情乃是周公大礼,自己可不想破坏人家小别胜新婚的好日子。
郭嘉和墨姬便转身去了。
太史慈和管宁看得连连微笑,太史慈忍不住笑道:“幼安兄,说真的,你我似乎也应该回去看看家人呢。”
管宁点头,两人起身而去。窗外下起了小雪。
转眼,便要过年了。
吃过饭后,太史慈便肚子一人赶往皇宫,毕竟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汉献帝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
没用多少时候,太史慈便来到了皇宫,在通报一声之后,史阿亲自出来接太史慈,两人并排向里走去,看看周围无人,太史慈低声道:“史阿兄,圣上至两天的情况如何?”史阿的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微笑,欣慰道:“主上请放心,圣上自从醒来之后在华佗两位神医的精心调理下恢复得十分迅速,只不过因为昏迷得时间太长,身体的机能有些退化,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圣上就会恢复到原本的状态了。”
太史慈听得十分开心,说话间便来到了汉献帝的寝宫,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汉献帝正坐在那里和自己的妻子伏贵妃下棋,而董贵妃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观看,一付其乐融融的样子,至于华佗和吉平则在一旁低语,神态轻松,十分愉快。汉献帝的醒来令每一个关心的他的人都感觉到真心的快乐,太史慈才一进来,汉献帝便抬起头来,看见他之后便阻止太史慈下拜,而是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亲手拉住太史慈,要太史慈到棋盘边上。
转过头看看伏贵妃正在收拾棋盘,汉献帝奇怪道:“贤妻,你为何把这棋收起来了,呵呵,让我与大司空手谈一局。”太贵妃含笑答应着,于是又把棋盘摆上,坐到了一旁,汉献帝招呼太史慈坐下,太史慈看汉献帝这般好兴趣,便坐了下来,来这时代么多年。太史慈到时长了不少的学问,至少琴棋书画那懂了那么一点,尤其是这围棋,太史慈下得很相当的不错,也许是因为和兵法战略有关的原因吧,太史慈在围棋居然颇有天赋。
这让太史慈始料不及,心想若是自己在后世的进修就学习围棋的话是否也能成为国手呢?不过这事情想一想就算了,现代围棋何这时代的围棋很不一样,不但格子更多。而且还带有贴目,很多地定式博大精深,绝非是这朝代的围棋所能比拟的,太史慈的围棋水平也就是个半吊子。而且还错过了最佳的学习期。不过即便如此,太史慈也可以和汉献帝下得旗鼓相当了,更何况两人并非是在比赛,自然谈不上把谁置之于死地。故此两人下棋其乐融融。
君臣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汉献帝笑道:“对了,听说孙策在汉中被大司空所算,现在已经魂归天外了?呵呵,若是如此,荆州岂非乱成一团?”太史慈微笑着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汉献帝听得哈哈大笑。赞叹道:“我现在在怀疑这尘世上还有没有大司空做不来的事情,孙策死了,吕布、于吉、左慈也被抓了起来,看来和大司空为敌实在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太史慈微笑道:“这可不是我太史慈一个人的功劳,如不是手下的将士用命,太史慈也难有今天地成就,至于吕布,呵呵,如不是史阿兄心愿未了。臣下大概早就把他杀了,也不会留他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