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虽然不知道谁是庞德,但是他曾经和甘宁交过手,此时一见庞德,此时为之动容,知道这个庞德只怕比甘宁还要厉害三分,荆州将领纷纷上前与之交战,但是只有沙摩柯可以勉力支持,剩下的人无不被气杀败,很多人更是被震得口喷鲜血,面对庞德,沙摩柯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后退的念头,偏偏庞德的长刀有一种魔力,好似可以吸引住对方一般,今与之交手的人欲罢不能,出非被其杀死或者杀杀伤,而这也是为何荆州将领纷纷喷血的原因所在。
太可怕了,那把要人名的长刀好似有一种飞饿扑火的魅力,这个庞德的长刀总是有一些令人显而易见的破绽,令所有看见的人忍不住想要挥出自己的兵器去攻击他,但是在功向这个破绽的时候,这个[破绽就会变成一片死地。所以,在和庞德交手第一轮之后,那些荆州将领便一个个面色苍白,呜咽着鲜血开始撤退,只有那个沙摩柯韧性十足,还在和庞德交手,沙摩柯手下的士兵当然不可能丢弃自己的主帅逃跑,毕竟是一个种族的。
孙静等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渡江,反正襄阳已经丢了,荆州北面再也没有荆州军的立足之地。现在正好沙摩柯这般“神勇”挡住了庞德,他们还会不趁机逃走?故此,成批的荆州军士兵在孙静的带领下开始了逃往,在他们看来幸好庞德占领襄阳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时间控制船只。
所以只要到了江边,他们便可以顺利南渡了,却不知道这是青州军地故意放纵,否则吕蒙哪有机会跑过江南?庞德见到荆州军的异动也不着急,眼前的这支荆州军队就够他应付的了,这个长得怪模怪样的敌人大概就是竿宁嘴里地沙摩柯了。果然是个人物,对于此人,庞德是抱着生擒活捉的思想,太史慈说得清楚。蛮人的地方要交给人家自己处理,要改变他们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要让他们觉得幸福,所以战争对于这些蛮人来说只有一种作用,那就是先制服他们。心服则是以后的事情,这个沙摩柯武功高。
在当地一定有威望,杀掉他只会被荆州利用,借此发动更多的南蛮人来和青州为难,但是若是留下他,青州便是多了一个盟友。只要沙摩柯愿意服从青州,现在把沙摩柯放了都无所谓,难道荆州征服会把他怎么样吗?不对付沙摩柯,荆州对他不放心,对付沙摩柯,荆州又怕激起民变,现在荆州已经经不起半点折了,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沙摩柯已经对现在地荆州政府不满了,从这一点上看也算是青州军的盟友。
自己杀死沙摩柯只会被荆州军利用,要是沙摩柯活着岂非更好,从这个角度上说,自己是否能够生擒沙摩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粗人活着。想到这里,庞德再劈出一刀,然后一勒战马,向后退去,同时长刀一摆,士兵们也迅速地和敌人分开,不再纠缠,毫不理会此时一脸不知所措的望向他们地沙摩柯的士兵,而且行动之间绝无半点拖泥带水,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沙摩柯见此情景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还是如斯响应,一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要自已的士兵有样学样缓缓而退,一面喘着粗气看向庞德,嘿然道:“你这厢好手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庞德却一点都没有疲劳的模样,看着沙摩柯声音平静道:在下庞德,在青州不过是无名小辈,沙摩柯将军不会听说过我。
沙摩柯疑惑地看了看大旗上的那个庞字。缓缓摇头道:你们青州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在骗我,以你地功夫怎可能是个无名之辈?庞德微微一笑道:“一个人武功再高,即便是万人敌那又如何,打战凭借的是策略,在青州,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很多,若是说到出谋划策,那更是谋士如云,庞德瞠乎其后,不足挂齿,沙摩柯将军当然不会听说过我。”
沙摩柯闻言一摆手不耐烦道:“别跟我说什么出谋划策,那些东西我一概不懂,哼,荆州军一败涂地,难道军事还少吗?还不是打了败仗?”庞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军师技高一筹,若是我们青州只有像将军这般横冲直撞的猛将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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