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为何而战。现在流露出这种想法,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张达却在一旁轻声道:“所以若是司空大人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兄弟望司空大人赏赐我们兄弟一点钱财,然后把我们送到青州,让我们讨上一房老婆,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此余生,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当应我们兄弟两人。”
太史慈闻言微笑道:“这件事不成问题,等到成都的善后事情处理过后,我便会送两位回青州,在那里定居,如何?”范疆张达两人闻言大喜,如释重负地拜倒在地,叩谢太史慈的大恩。
太史慈要两人下去,范疆张达两人才下去,却看见张辽带着一名女子风尘仆仆走上了议事大厅。
登时,大厅中的众位男子的眼光集中在了这名女子的身上,再不愿意离开半分。
看着眼前这浑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惊艳的神色,此女身材极高,长腿纤腰,走起路来说不出的优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丰乳在行动之间惊心动魄的微微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催发男人欲望的性感韵律,让所又观看的人欲罢不能。与之相匹配的乃是这女子浑圆硕大的玉臀,也是摇曳生姿,此刻配上这女子悲痛欲绝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摧残这具好似娇嫩无比的性感娇驱。
看着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肯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来是吴小姐。”对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射出了森寒的杀机,却一言不发。
张辽看了太史慈一眼,恭声道:“主上,此女的确是益州战将吴懿的妹子,属下进城后恰好第一战攻破了吴氏家族的府邸,在清点俘虏人数的时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跃而起,想要刺杀属下,被属下一脚踢倒,然后就把这女子带到主上这里,任凭主上处置。”太史慈有点好奇道:“既然这女子行刺文远,为何文远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这吴氏的样子,有点明白道:“原来文远有怜香惜玉之心……”
岂料张辽摇头道:“主上此言差矣,文远虽然愚笨,但是对咱们青州军的军法还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吴懿的家属,但是却和战争无关,吴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们青州军哪里有把战犯的女眷抓来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颐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远之言深得我心,咱们青州军就要如此纪律严明。若是文远带此女来求我,我也一样不会答应。”
张辽看也不看吴氏,对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说,这女子行刺我,被我当场击毙也不为过,不过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军已经占领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为战利品。也应该送到主上这里来归主上来处理。属下希望主上以后每一次见到此女的时候,就会想起咱们青州军今日一举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个纪念。”此言一出,吴氏的脸色一下子便面无人色,带着无比的恨意看向张辽。显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张辽的喉咙,自己哥哥被人杀死的大仇还未报,现在居然又有被敌人玩弄身体的危险,叫她怎能有脸存活于世?
若是太史慈准备这么做的话。他便立刻咬舌自尽,绝对不受凌辱。史慈却闻言一怔,心中不由得苦笑:杀了人家的哥哥,现在还要冠冕堂皇地玩儿人家的身体,这未免太狠点了吧?心中暗叹,看来在这乱世。人命还真是不值钱,尤其是一名女子的去留,更是可以随意的处置,虽然青州军法在此,可是因为对面的这位女子因为是益州第一美女。
所以众人便认为太史慈找个理由玩弄人家地身体是理所当然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这女子变成了一个象征物,不被列入到青州军法的考虑范围中去了,而且张辽的话还真是有一种煽动人类征服欲望的味道,看看眼前的吴氏,任何人看到了都会有一种征服欲望。若是再把攻破成都城这件事情叠加在吴氏的身上,那将会更加挑起男人们的征服欲望。但是太史慈却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个头一开,就等于破坏了青州军的军法,以后一定会以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行动的依据,明目张胆地破坏青州军的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