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嗅之极为不爽。
徐元大骇下连忙翻身而起,却看见黄庭一脸焦急地地站地自己的面前,当下警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但是因为刚刚才被解开麻药,所以身体还有有所不大适应的地方,所以不由得打了一个趔趄,同时口中提出疑问道:“我到底这是在哪里?”
说完之后,身体不由得一震,终于想起了自己昏倒前发生的事情。当时己方的人正在吃饭,那些饭菜当然是戴员和妫览两人送来的,己方当然是全无戒备,但是在吃下那些饭菜之后,自己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在自己倒下之前,自己的那些手下比之自己还不堪,自然先一步倒在了地面上。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徐元倒是没有犯糊涂,他还是认识,毕竟在迎亲的时候,这个不知道姓名的戴员的手下比戴员和妫览两人看上去顺眼多了,不思那二君,观之只着衣冠而没有人形。正是因为想起了一切,又看到眼前一片尸体,而且自己的那些手下也是一个个倒在那里不动弹,自然是凶多吉少了,当下一步上前,紧张地一把抓住了黄庭的双臂,沉声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若是让我死也要让我当一个明白鬼,戴员和妫览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小姐呢?”
黄庭心中好笑,脸上却肃容道:“徐元先生不要着急,大吵大嚷于事无补。”看着徐元暂时稳定了情绪,黄庭才沉声道:“徐元先生首先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下并非是戴员和妫览那两个狗贼的心腹,实际上我是孙翊将军派在这两个狗贼身边的卧底。为的就是来监视这两个狗贼,好容易才取得了两个狗贼的信任带在身边否则今天徐元先生便糊里糊涂地做了戴员和妫览两人的刀下之鬼了。”徐元闻言心中一沉,他并非是蠢笨之辈。自然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戴员和妫览这两人出了问题,但是却不明所以,现在被黄庭这么一说,自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下急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戴员和妫览到底要干什么?
黄庭皱着眉头道:这事要从头说起,可能要费些时间,先生还请稍安勿躁。徐元闻言点头。但是焦急的神色是溢于言表,毕竟自己要护送的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他自然担心,若是万一有所不测,不但小姐不能苟活,而且自己也是死路一条,家族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到了那个时候,荆州虽大,自己却无半点安身立命。只能等死,凡人没有不珍惜生命的,徐元自然不敢怠慢。黄庭心中偷笑,面上却一片愁容惨淡道:“先生一定知道前一段时间孙权将军那里盛宪的事情吧?”
看着对方微微点头,黄庭这才接下去道:“当时孙羽将军虽然把孙权的人赶了回去,但是却觉得很奇怪。因为当时戴员和伪览这两个人为自己编辑的时候是对答如流,而且全无半点惧色,倒有些慷慨激昂的味道,要知道这两个贼子本身就贪生怕死之人,虽然平日里很喜欢拍马屁,但是绝非是什么才智过人之士,所以当天地表现显得很反常,所以孙羽将军觉得这两人是暗中有人指点,生怕对自己不利……现在事太紧急。在下也不在乎什么了,孙羽将军还怀疑过是曹孟德在背后指使呢。所以才令在下这个原本就是我底的人接近这两个狗贼,看看这两个狗贼在玩什么花样。在今天之前,在下也不知道这两个狗贼到底会有什么图谋,只是在暗中监视,这段时间又看他们老老实实的,自然也就疑心尽去,觉得这两人并没有背叛孙诩将军,而且按照时间上来看,曹孟德也不可能先于我家孙诩将军知道盛宪的事情,自然也就安下心来在这两个狗贼手下办事,谁知道这两个狗贼暗中包藏祸心,居然另有一手对付我家孙诩将军,他们得到了这一次迎亲使的差事居然是另有图谋,今天这两个狗贼对先生和贵属下手的时候我恰巧出营办事归来,否则还被蒙在鼓里,这两人在麻翻了先生和贵属之后商量所要用药物来奸淫来控制徐灵儿小姐,以此胁迫小姐就范,为他们办事,还说有小姐在孙翊将军的身边,他们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孙翊会把他们视作心腹的。至于先生等人,自然是被他的手下人抬到这荒郊野外来准备杀掉,并且他们还另外准备了一些人手在半道上加入到队伍中,以此来冒充先生等人,这样到了孙翊将军那里才不至于露馅,可以蒙混过关,这两个狗贼说先生不过是个小人物,孙翊将军自然不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