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皇家还要不要脸了?
候夫妇感激不已地领着旨意,以前对四皇子这个女婿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痛恨。果然皇家的男人是嫁不得的,净是些坑人的玩意。本以为“悔太子”是个异数,没想到自家闺女摊上个更坑人的。人家“悔太子”临死都知道成全太子妃,现在太子妃住在圣上潜邸时的王府,关起门来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
四皇子呢?却连累他闺女跟着一起守皇陵,可怜他教养大的闺女哪里受得了那个苦?他闺女今年才十八,要是寻常人家还能和离,可嫁个皇子,这何时是个头呀!
还好圣上开恩,虽然不能和离再嫁,但道观也比把手森严的皇陵好多了,到时府里也能经常过去看一看,送些东西,多关照一些。
可四皇子妃胡锦蓉却不领情,哭着喊着非要和四皇子同甘共苦,死活要陪着四皇子去守皇陵。把候夫妇气得呀,差点没呕死!对四皇子更恨了,他娇软软听话的闺女呢?都被四皇子这混账给带坏了。
四皇子妃最终还是没有去成皇陵,是四皇子对她说了什么之后,她就再也不提去皇陵了,只是送别那天,她的眼泪呀,那不舍的目光呀,就跟一对被迫分开的有情人似的。
四皇子倒是没有再疯狂,只是目光如毒蛇般阴冷,直盯得前来传旨押解他的大臣头皮发麻。
今年注定多事,离过年还有两个月的时候,京城接到西疆八百里加急战报,西戎十五万大军叩边。
西戎是大燕西边的一个国家,和匈奴一样,也是游牧民族,族人彪悍善战,几岁大的孩子都练得一手极佳的骑术,亦号称马背上的民族。西戎不像匈奴那般势力分散,他有统一的国家,国力也比较昌盛,唯独一点不好,每到冬天,天气寒冷,大批的牛羊冻死,他们便会大举东下叩边,掠夺粮草等物资过冬。规模有大有小,像今年出动十五万人马还是头一回。
要知道,西疆才十万兵力呀!战报上言:已经连失三城。
昭明帝勉强提着兴致宠幸了两名后宫妃嫔,终于悲愤地发现,他真的力不从心了,再加上西戎叩边的战报,他急怒交加,一口心头血便喷了出来,被朝臣七手八脚送回太极殿。
剩下的臣子望着地上那触目惊心的点点殷红,面面相觑。
昭明帝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寝宫的龙床上,他觉得喉咙发痒,便咳嗽起来。
福喜公公赶忙过来,“圣上您可醒了,吓坏老奴了。”他一边扶着昭明帝坐起来,一边吩咐小太监送茶水,“圣上您先喝口茶压压,您饿了吗?奴才这就让人传膳。”
昭明帝喝了几口茶,喉间的痒意压了下去,他摆摆手道:“不忙,朕现在没有胃口。”顿了一下又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他瞧着殿内都已经掌灯了。
福喜公公道:“回圣上,现在是酉时末了,圣上您都睡了大半天了。”这大半天福喜公公都担心死了,虽然太医说圣上是操劳过度加上急怒攻心才昏迷的,但只要圣上没醒过来,福喜公公的心都放不下来。
“外头九王爷和大臣还等着呢,您醒来的消息他们还不知道,圣上,老奴让人出去跟他们说一声。”福喜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小太监出去传话。
片刻后阿九便进来了,“皇兄。”他瞧了瞧昭明帝的脸色,虽然仍是苍白,但精神却还不错,“皇兄,您怎么又这般不爱惜身体?操劳过度,臣弟看,您这是不要命了。”阿九不赞同地道,“政务多交给内阁,您听他们汇报就行了。”
阿九可看不上他皇兄这一点了,就那么一点子事,内阁处理和他亲自处理有什么不同?该放权就得放权,把自己累死了便宜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像他,商部一走上正轨他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只每旬开一次会,听一听各人的工作汇报和下一阶段工作计划,全局掌控,自己轻松不说,属下还觉得受重用,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废寝忘食。多好!
昭明帝苦笑了一下,“大部分的政务已经移交到内阁,小九,皇兄的身体怕是不行了。”他每天并没有处理多少政务,却仍是累得吐血晕倒,这让昭明帝又怅然又恐慌。
阿九白眼一翻,“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好生歇着保养着?药呢?煎好了吗?”阿九扭头问。
负责煎药的内侍忙回话道:“回九王爷,已经煎好了。”
阿九点了下头,“不急,先温着。福公公,传膳,让皇兄先用了膳再喝药。膳食不要上那些油腻的,捡那清淡好克化的米粥之类的上一些。”阿九细心地交代着。
昭明帝看着阿九张罗着,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心里也暖暖的。还好,他的身边还有个贴心的皇弟。
阿九盯着昭明帝用了膳,两刻钟后又亲自喂他喝了药,这才起身告辞,“皇兄您歇着吧,臣弟出宫了。”
昭明帝却喊住他,“小九,你今儿就不要回去了,就住在偏殿吧。现在宫门都已经落了钥匙,再开也挺麻烦。”
阿九有些迟疑,他出不出宫倒是没什么,就是现在府里多了个宁非,他要是不回去,谁知道宁非会作什么妖。
昭明帝见状又道:“咱们兄弟也许久没好生在一起说说话了,小九,皇兄的时日可能不多了,你多陪陪皇兄吧。”昭明帝打起了亲情牌。
“皇兄,哪有自己这样咒自己的。”阿九嘴角一抽,皇兄还真敢说,不过就是吐了口血,皇兄却说的好似他明儿就去了一般。阿九自然不好再执意出宫,他想:再开宫门确实麻烦,不过是一晚,应该没什么事。“那臣弟就叨唠皇兄一晚了。”
若阿九知道他皇兄会和他说什么,那打死他也不会留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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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古镇身份成谜的少女,隐居山水,悬壶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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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雪漫天的夜,他从天而降,落进她的竹楼……
本以为,不过是一场萍水相逢,聚散别离风过无痕。可是后来,她代嫁入云泽,新婚夜却发现……
“怎么是你?兰王呢?”
“暴毙了。”
“什么?”
“你克夫,换我娶。”
他一袭红衣似火,看着她笑的风华万千。
“……你就不怕被克死?”
“不巧,我克妻。”
“……”
“你我天生一对,不在一起实在天理难容。”
“……滚!”
“床单么?”
“……”
这其实是一个外表高冷禁欲实则腹黑妖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为抱得美人归不惜摒弃节操坑蒙拐骗并最终得偿所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