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国师再次上前一步,拦住了木沉霄,凝眸沉幽,沉声道:“轻柔姑娘再如何的有错,纵然是罪应致死,可是王爷也要斟酌才好,这里毕竟是我们沧澜,而轻柔姑娘,又是我们沧澜未来的世子妃……王爷可不想以后生出什么无谓的事端吧?”
“木沉霄,”墨止忽然轻轻的咳出了一口黑色的淤血,颤声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这是我沧澜的王殿,你这样做,将我们王族的尊严至于何处?”
木沉霄的指尖蓦地虚空一抓,凭空锁住了墨止的咽喉,眸心深寒到底,冷澈异常。
“墨止,你以为,本王是看在你的面上出手救你的吗?若非是倾城请我出手,你父王哀求我相帮,你以为,就凭你,本王会出手相救吗?”
他的手腕蓦地一番,将墨止恨恨甩出,撞落墙壁,“噗”的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止儿……”沧澜王忽然哀声痛哭,“来人呐,快来人呐,请御医,救世子……”
内殿之中,快步走出了几名太监,手脚麻利的搀起了墨止,快步退回内殿。
沧澜王跟在后面,哭丧着声音叮嘱而去:“你们小心一些,要是世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杀了你们……”
沧澜王一走,殿堂之内一时间静可闻针。
木沉霄脚步刚抬,国师却冷眼对上,拦住了木沉霄的道路:“摄政王请留步。”
“国师有事?”
“还请摄政王稍安勿躁,等到世子无事之后,再请王爷自行离去……”
“可若是他有事……或者说……”木沉霄的唇角不然勾起了一抹冷冽清笑:“他死了呢?”
远处抱着轻柔的轻老爷子身子甚是明显的一颤,遽然回首看着木沉霄。
“若是我们的世子有个三长两短,木沉霄,你就等着陪葬吧……”
木沉霄的脸色也是蔚然一寒,冷冽的杀气再次喷涌而出,瞬间涌向了轻空。
“好可惜,这一幕,只怕你是看不到了……”
国师忽然一声大喝,身形一晃,已是闪到了轻老爷子的面前,身上的衣袍瞬间无风自动,鼓成了一个圆球,磅礴之力绵延而出,赫然对上了木沉霄的冷冽杀气。
“砰……”
巨响声中,汹涌的气浪瞬间炸开,掀翻了所有的案几桌椅,扯碎了垂幔锦锻,震裂了廊柱。
气浪之中,倒地的金甲人瞬间被震飞,秋风扫落叶一般,堆到了墙角,碰撞之下,早就失去了缘由的样貌。
而气浪的缔造者,国师和木沉霄双方各自后退一步,脸色凝重的站住了脚步,眸色低沉的互相凝视着。
躲在国师后面的轻家爷俩,虽然有着国师的庇佑,没有伤到什么,可是骨骼之中传来的撕裂疼痛,却是让轻空忍不住低声嘶吼,借以缓解疼痛感。
“看不出来,国师是深藏不露……真人不露相啊……”木沉霄背负的双手松开在握起,手背之上青筋直冒,面上却依旧笑意从容,云淡风轻。
国师的脸色青红交加,甚是明显的咽下了一抹涌上喉间的鲜血,唇角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蓦地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唇,极力压抑住了双唇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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