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忽然止住,脸上瞬间寒意四射:“我和莽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被大公主利用的地方……”
“既然未来和大祭司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我们就谈谈过去吧……”
云傲夏冷眸斜睨,眸光咄咄逼人:“不知道和大祭司对于过去的事情,可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
“过去……”和莽冷冽的眼眸骤然闪过一抹惊慌之色,随即恢复了常态:“没有……”
“那就让我来提醒一下和大祭司……”云傲夏蓦然倾身,眸光之中,杀意渐起:“是关于我的夫君……木野的事情……”
和莽的呼吸骤然一滞,随即本能的转过脸庞看向了别处,刻意的避开了云傲夏的目光。
“没有……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本大祭司身在魔族,怎么会知道关于你夫君的事情?”
“是吗?”云傲夏倒是不恼,悠然坐回身:“那我们就来聊聊五叔公……如何?”
“五叔公?”和莽的呼吸明显的开始变得急促,“我和他不熟……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我听说五叔公曾经配置了一副服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可以下毒与无形……而且让人死的记起自然……就像是猝死一样,没有丝毫的痛苦之状……”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你的五叔公解决,不要来找我……”和莽冷冷的转首看着她:“五叔公打小就疼你……你有什么问题,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只怕五叔公已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一个冷冷的带有明显煞意的话语在牢门外淡淡响起,使得牢房之内的两个人全都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惊诧莫名的看着缓步走入的这个男子。
“砰……”
男子重重的卸下了身上的盔甲,最后才抬手缓缓取下头上厚重的头盔。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云傲夏扑通一声,跌坐在石凳之上,再也的说不出一句话语。
而和莽,却是犹如见鬼一般,蓦然的倒退几步,紧紧贴墙而立,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木沉霄……你的……”
他惊慌的指尖颤巍巍的指向了他的额头:“你的……你的头上……怎么会有这个印记?”
“砰……”
木沉霄再次抬手将身后的玄冥血煞放在了石桌之上,缓缓坐下,微微侧首。
“和大祭司……请坐吧。”
和莽本能的摇摇头,随即看向了云傲夏:“他怎么会有这个印记?魔帝呢?魔帝在哪里?他出了什么事?”
“怎么?看这意思,你到是挺想见他的样子?”木沉霄忽然一声冷笑:“你觉得,你见到他,还能有活路吗?你杀了他女婿,和他儿子争夺皇权……险些害的他断子绝孙……你觉得,在他出关的那一刻,你还能有活路吗?”
和莽的目光,一直惊恐的看着桌上被布包裹的玄冥血煞,呐呐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有这个标志……你怎么能有这个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