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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阿泽,又把头窝在阿泽肩头上哭,如果没有阿耶,她是不是亲人都没了。
见她这样激动,众人又围过来劝慰。
萧掩把阿泽接过来,然后叮嘱芝麻:“送阿蘅去车上休息,你们换马,咱们接着赶路,国公不能在路上养病。”
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回家,这才是关键的。
众人开始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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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岳凌风萧掩李蘅远都睡着了。
墨玉带队,而车里伺候李玉山的,就只能是婢女。
这就有点尴尬了,半夜李玉山要如厕,但是他不能动,看着睡在车角落里的两个女子,他脸腾就红了,但是不上吧,还憋得慌,岳凌风临走的时候也一直告诉他要排尿,这怎么办?
李玉山轻轻咳嗽一声。
七娘没有睡实,一下子就醒了。
她半跪倒李玉山面前,轻声问道:“国公,您是不是想方便?”
因为都是大夫交代下来的事,她记得呢。
李玉山脸颊更红了,道:“叫我的侍卫进来吧。”
七娘想了想,后笑了,直接把小桶拿到眼前,然后就去给李玉山解袍子和里面的裤子。
李玉山已经十多年没碰过女人了,当然也不让女人碰,急的大叫:“你干什么?别动别动,去叫我的侍卫来。”
七娘目光严肃的看着他:“国公再动,管子掉了罪就白糟了。”
李玉山接下来一动不敢动,可是他也不想让年轻的女子伺候,道:“那你叫我侍卫来。”
七娘反问道:“为什么?那些大老粗毛手毛脚的,能伺候好您?”
说话间,裤子已经褪下来了,李玉山急的要哭,道:“我是国公,我现在命令你。”
七娘道:“国公府里是国公,战场上是将军,现在车上,就是病人。”
说完又道:“我不看您。”
李玉山拗不过他,憋得脸通过,下一刻,他下面一凉,知道是袍子被掀开了,再不看再不看不也得对准了?所以还是得看一眼吧?
一想到他的老兄被年轻的女子给看见了,李玉山整个人都尴尬起来,不过好像更多的是羞涩,他也形容不好自己什么心情,反正就是紧张。
随后感觉到小桶贴上来了,那年轻的女子把脸转到一旁,声音温温柔柔的:“国公,好了吗?”
好个奶奶熊,他紧张的尿不出来。
李玉山没出声。
过了一会,那女子又问:“国公,好了吗?”
李玉山:“……”
等她第三遍问的时候,李玉山低吼道:“听声。”
七娘:“……”
一回生二回熟,后来小便就都是七娘伺候的了,还有一次大便,也是七娘给擦的,从那之后李玉山就再也不吃东西,只喝水,总之一路是别别扭扭过来的。
好在离家不远,回去的时候虽然没有拼命赶路,但是晃晃悠悠三天也到了家。
终于到家了。
李玉山头上的管子也拔了,岳凌风给缝合好,再静养两天就能下床。
在父亲的房间里,李蘅远道:“阿耶,我加个铺子,晚上好照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