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不。”杜文浩忙道,“我来找你,就是要跟你商量这前敌指挥官人选的事情!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咱们到屋里再谈?”
高滔滔瞧了杜文浩一眼,脸颊微微泛红,低声道:“嗯,走吧。”
高滔滔交代工部尚书继续勘查设计园子之后,带着杜文浩下了小山,出花圃来到寝宫里。挥手让焦公公带人退下。并把门掩上。
门刚一关上,两人便跟磁铁一般紧紧吸在一起,倒在了软榻之上。干菜烈火之下,衣衫都剥了大半,两人激情澎湃,直到高滔滔娇喘吁吁几乎不能自抑之时,因为有孝期的制约,两人这才强忍住停了下来,相拥着躺在软榻上说话。
高滔滔用纤纤素指在杜文浩结实的胸脯上划着圈,低声道:“若是你不喜欢吕公著担任前敌总指挥,那就换人吧,你想让谁去,我都同意。”
“真的?”杜文浩大喜,他早已经想好担任前敌总指挥的人选,马上道:“就让曲诊担任此职,如何?”
“曲诊?是什么人啊?”高滔滔以前从不问军政之事,所以大名鼎鼎的北宋大将曲珍她也不知道。
杜文浩研究大宋与西夏的历次战争,平素没少听李浦等人说起往事,所以对曲珍耳熟能详。便道:“曲珍乃我朝大将,原为墉延路副总管,在十数年的对夏征战中,在大小战役里率兵多次击败夏军,是一员虎将。可惜在永乐城一战中,我军主帅决策失误,兵败永乐城,曲珍率残部血战杀出重围,逃得一条性命,后来却被参了一本,说他败阵逃亡,因而被贬为皇城使。现如今就在京城里。但那一战那身负重伤,所以一直告病在家养伤,所以你不曾见过。”
“他是武将?”
“是啊。”
高滔滔歉意一笑:“太祖皇帝遗训,我朝文官带兵,这是定制,万年不改。就算我答应你了,满朝大臣都不会答应的,那时候谏书会象雪片一样飞来的。咱们可遭架不住。”
“不理他们不就行了!”刚说完这话,杜文浩自己也觉得不妥,毕竟,高滔滔刚刚垂帘听政,这时候需要的是支持,而不是引起众位大臣的不满和反对。那会降低威信的。
杜文浩见高滔滔脸上一副十分为难的神情,知道她不忍心驳自己面子,可又真的没办法答应,便搂住她亲了亲,说道:“既然这是祖训,那就只能遵循了,要不,还让吕公著当主帅,让他当个副帅,这可以吗?”
高滔滔轻舒一口气,微笑着点点头,回吻了他一下:“这个倒没问题,我朝出兵,武将为副帅的多了。本来他是败将,不该如此重用,但既然是你推荐的,以前他又立有诸多战功,那就让他担任前敌副总指挥吧。”
“太好了,我替他谢谢你,给他这个重新为国立功的机会,也替前敌将士谢谢你!”
高滔滔奇道:“前敌将士为何要谢我?”
“跟着一个好帅可以打胜仗,要是跟了一个平庸主帅,说不定就把命赔上了。你同意把曲珍这样的优秀将领派到前线,即使只是副帅,也至少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打败仗丢了性命,自然要谢你了!”
高滔滔怅然道:“文臣作主帅,真的这么差劲吗?”
“当然不是全部都差劲,比如范仲淹,他率兵就打了不少胜仗,但总体上讲,还是很差劲的。从历史上讲,文官带兵,恐怕也只有我朝才会用文臣带军打仗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了吧。”
高滔滔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不可理喻,可别乱说!这是太祖皇帝定的规矩!”
杜文浩嘻嘻一笑,抓着她的酥胸揉了一把:“就咱们两一起我才说的,别人面前我才不会说这些心里话呢。”
高滔滔长长地眼睫毛抖动了一下,轻叹一声:“是啊,打胜仗保命,打败仗丧命,将士自然喜欢跟着打胜仗的将领。该怎么才能打胜仗呢?就算不胜,也不能打败仗呀,让我想想……,要不这样好了,出兵之前,我好好叮嘱吕公著一番,要他多听取曲珍的意见,对合理的,一定要积极采纳。如果曲珍强烈反对的作战计划,只要不是危及我军的紧急情况,就不能实施,必须上报给你定夺,以保证出击不会打败仗。并要他们严格按照你制定的步步为营的作战计划执行,不许遂意更改。”
杜文浩大喜,波的一声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滔滔真好!我看这行,既不违背祖训遗规,又能兼顾军事指挥的实际需要。还是我的滔滔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