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公子所说的这般,等着蛊惑百姓呢。
这些细作,不轨之徒,屡屡在我燕朝国内生事,实在是太可恶了。还好公子英明。”
白一弦笑着低声说道:“你呀,就别拍我马屁了。其实,我猜测,不仅仅是有别国细作在我燕朝生事。你以为,我朝皇帝就是好相于的?
说不定,燕朝的细作,在楚国生的事儿,比楚国细作还多呢。”
言风点点头,说道:“这倒是。对了公子,都已经来到皇宫了,要不要去殿中,看看殿选?”
白一弦摆摆手,说道:“不看,没意思。走吧,我们先离宫。”
两人离开皇宫,言风才问道:“公子今次,试探那回棘三人,可有发现?”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有所发现,那令牌,掉出来的可真是时候。”
他望向言风,问道:“他们三人的表情,你可有看到?”
言风点点头,说道:“看到了。而且,属下心中,也有所猜测。”
白一弦说道:“哦?那跟我说说看。”
言风说道:“二王子拜罗,眼中只有微微的好奇疑惑之色,还着重看了看那个牌子,及上面的符号。看那表情,好像是发现了公子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一副想努力把那牌子和符号记住,日后好打探一番的模样。”
白一弦点点头,问道:“不错,然后呢?”
言风说道:“突蒙的目光,跟拜罗差不多,对那牌子,似乎无感,只是因为牌子是公子掉出,所以才着重看了一眼。”
白一弦又点点头,言风看到的,和他看的,都是一样的。
三人之中,唯有看上去是个憨货的德布泰,表现有所不同。
言风此时也说道:“只有德布泰,在看到那牌子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之色。同时,又有一些紧张,还飞快的看了拜罗以及突蒙一眼,似乎生怕被他们两人察觉什么一般。”
白一弦呼出一口气,说道:“不错,这三人之中,唯有德布泰的的表现,最是可疑。”
拜罗的表现,就是一种,似发现了白一弦的秘密一般的感觉。
他好奇而仔细的看那令牌,目光还有些闪烁,应该是想着,日后打探一下这令牌,看看到底是不是隐藏着白一弦的什么秘密。
说不定,他已经想到,日后该怎么用这个秘密来威胁白一弦了。
突蒙的目光与拜罗有些相似,唯有德布泰,在那一瞬间的情绪,与另外两人不同。
他本能的紧张,怕被其余两人察觉什么。但这种情绪只是一瞬间,他飞快的就收敛了起来,转变为与拜罗等人无异的样子。
人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即使他转变的非常快,但他的紧张反应,还是被早有准备的白一弦和言风看在了眼里。
只是,德布泰的眼底,隐隐似有些恼怒的看了白一弦一眼。
他似乎发现了白一弦是在拿这个牌子来试探他们,而自己的表现,露了底。
因此,他看向白一弦的时候,目光才有些羞恼。
通过白一弦之前与他们说话试探,德布泰的表现,他故意用话语引起拜罗和白一弦对突蒙起疑,以及最后看到这个牌子的表现来看。
那在雪山藏匿兵器,以及培养那些可怕的死士的幕后之主,正是德布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