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淡淡的说道:“你们双方所言,本王已经有所了解。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本王自然也不能只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
来人,带人证。”
朱志行跟朱良骥一下子就蒙了。
人证?
什么人证?
哪里来的人证?
不是已经收了银子,就走个过场吗?
怎么还冒出来人证了?
结果,让他们心中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朱良骥当时妄图强抢小玉的时候,所带着的那几个小厮。
出来作证,当时张石头跟小玉确实没有招惹朱良骥。
是朱良骥看中了小玉,想要强抢民女,张石头护妻心切,这才打了他。
只是虽然打了,却没下重手,朱良骥的颧骨处,有一点点淤青而已。
接着就是牢中的狱卒,也出来作证。
说朱良骥抓人纯属泄愤。
因为张石头打了他,所以他就要折磨死两人。
当时在用刑罚折磨张石头的时候,嘴里曾经说过,老子就是看中了你的女人,想睡了她,你不将她洗干净送到老子床上,竟然还敢打老子。
老子就是要折磨死你们,当着你的面,折磨你的女人,这一类的话。
证明这件事,是朱良骥先犯下罪行。
最后更是有管理刑狱的县丞出来作证,朱志行是知道这件事的。
但却根本不管,还由着他儿子胡作非为。
更是证明,朱家父子作的恶,不止这一件。
大牢里有不知道多少屈打成招的人犯。
也有非常多,根本没犯案子,纯粹就是惹了朱家父子不高兴,所以被抓进去的无辜的人。
白一弦喝道:“朱良骥,这些证人的证言,可否属实?
朱良骥,你可知罪?”
朱良骥一下慌了,说道:“不,不,不是,我不认罪,我是冤枉的。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没事儿的嘛?”
此时此刻,就连朱志行和毕师爷也是懵啊。
白一弦从来到现在,一直跟他们在一起。
刚才更是跟他们进了后堂,什么时候去找了这些人,还说服他们出来作证的?
而且,白一弦不是都收了他们的银子和美人儿了吗?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白一弦此时喝道:“朱良骥,证人在此,你还不认罪?”
朱良骥慌乱的吼道:“不,不是,我是冤枉的。
他们是联合起来,串通好了来害我,我不服,我不服。
一定是他们串通好了。
王爷,这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
没有物证,我不服。”
强抢民女,动用私刑,哪里会有物证。
白一弦喝道:“哼,你是说,这些你父亲治下的官员,狱卒,衙役,你的小厮,会联合起来,谋害你这个少主子?
哼,你要物证,张石头跟小玉身上的伤势就是物证。
你动用重刑,残忍折磨他们,以至于他们奄奄一息,至今都不能站立。
若不是本王到的早,恐怕人都被你折磨死了。
既然你不服,那就继续带人证。”
接着又上来了几个人,将朱良骥殴打张平安,甚至张石头的母亲,被逼无奈,绝望之下,撞死在府衙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石头和小玉这才知道,原来母亲,竟然因为此事而撞死了。
“娘……。”张石头悲嚎一声,泪流满面,哭的十分凄惨。
白一弦冲着朱良骥说道:“好好的一个家庭,被你一己之欲折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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