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寒夜在马车外吐槽自家主子,林若溪在马车内哭得惨绝人寰,她耷拉着小肩膀不停地抖动抽搐,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兽,无比委屈,无比孤独。
九千岁原本还黑着脸,可突然看见这样的林若溪,他只觉心中一痛,不由自主便伸出手想抱林若溪,便是才受伤包扎好的肩膀也顾不得。
“乖……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你不是最不爱哭的吗?”
“你骗我……你……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爱我……”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林若溪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更是哽咽嘶哑得不得了。脸都不抬地躲避着九千岁的手,她哭得撕心裂肺:“我知道……你……你是为了……和……和凤暖怄气,所以……所以才拦截我和凤暖的婚……婚礼,其实……其实你根本就……就没打算……娶我……”
“你怎么这么说?”九千岁的眉头皱得更紧,竟不知该不该去抱林若溪,一双手僵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夫何时说过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为夫是真心诚意想要娶你的。如今,咱们堂也拜了,洞房也入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呜呜……”林若溪的脸依然埋在膝盖间死命抽咽,声音越哭越大,同时不停地指控:“反正我们的拜堂成亲也是一场游戏,洞房也借用的是人家凤暖的,而且……而且你我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夫妻,也没做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之事。所以……所以你就不想要我了……”
“为夫何时说过不要你了?”九千岁的眼眸越来越深,心疼得不得了:“为夫怎么可能不要你?”
“你就是不要……不要我了……呜呜……”林若溪越哭越伤心,连嗓子都开始哑了:“你骗我……呜呜……”
九千岁心疼得眼圈都红了:“为夫怎么可能骗你?溪儿……”
“你就是骗我……你昨日还说,只要我高兴,哪怕……哪怕我把你的脸当做擦脸布都可以,便是……便是往你脸上吐……吐口水都行。而且……而且你从来都没说过你爱我,从来都没说过你要娶我……”
“为夫不善言辞,只是用做的……”被林若溪这般指控、哭诉,九千岁哪里还招架得住,凤目中皆是懊恼,一叠声道:“溪儿如果喜欢听情话,为夫以后天天给你说。为夫爱你,为夫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是你那么狠心,一直不理为夫,还一次次要跟为夫绝交划清界限,不管为夫怎么赖着你你都不回头。甚至,甚至你还要抛弃为夫,陪着白瑾瑜一起跳悬崖。其实,为夫也很委屈……”
“你就是不爱我,就是在骗我,你刚才……刚才还凶我……呜呜……我不过不小心戳了你一下,你……你就凶我,想打我……”
“为夫哪有?”九千岁急得都要跪了:“为夫没想凶你,更不可能打你,为夫只是……”
“你现在还在……还在狡辩,还不愿意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