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撞见。手脚麻利点,弄完速速撤退!”
“诺!”
……
林安国才与刘圆圆新战了一轮,二人正抱在一起闷头大睡,猛地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门声。这声音跟地震似的,将房梁上的灰尘抖落了一床。
仿佛突然被人看见了光屁股 ,刘圆圆蹭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公爹?公爹?怎么回事?是不是宇哥哥来捉我们了?完蛋了,我们要死了,我们要被烧死……”
“你给我闭嘴!”
震住刘圆圆,林安国也不多说,弯下腰将手伸到床下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那个救命的凸起。用力一摁,只听喀拉拉一阵轻响,紧挨着床的那面墙壁突然往两边移动,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来。
刘圆圆惊得目瞪口呆,尚未来得及发问,已被林安国拎了手臂丢进去。
紧接着,林安国又将老夫人的头颅和一地乱七八糟的衣物扔进去。当然,他还极其怜香惜玉地将锦被也丢了进去:“你且悄悄地藏在里面,事情过去本相放你出来!”
交代完,林安国才在凸起上再次一摁。随着墙壁的合拢,刘圆圆的尖叫声被阻断在那一头。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林安国森然一笑:“林若溪?想要捉本相的奸,你还嫩了点!”
话音未落,寝室的门便“砰”地一声被人推开,继而“哗啦啦”涌进来一大群人,其场面和当日在西院刘氏与齐天陵被捉奸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当日在西院,软榻上有两个光溜溜的人,而此时,床上只有一个光溜溜的人。
林安国实在没料到这些人来得如此快,更没料到他们敢擅闯寝室,一时间无处躲藏,只得蹲下护住光屁股:“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混蛋!你们是不是想死?”
这一嗓子立时把呆愣的二老爷吼醒了,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林安国确实一丝不挂,二老爷赶紧脱下外袍,铁青着脸走上前怒道:“这东院的奴才连床被子都不给大哥准备,难怪大哥会生病。来人!赶紧去查一下,昨晚是谁负责伺候相爷的,速速将他拖出去杖毙了!”
“等等……等等二弟……”三两下穿好外袍站起来,林安国尴尬地笑笑:“是本相不让他们准备锦被的,现在天气还不太冷,本相体热,所以夜里睡觉都不需要被子……”
“嗤……”一声清脆的讥笑响起,目瞪口呆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林丞相当真体热,睡觉连被子都不用,昨晚降温降爽了吧?”
不待林安国接嘴,林若溪又道:“唉!林丞相的习惯忒特殊了点,睡觉不盖被子不说,还喜欢果睡,难道出门林丞相也不穿衣裳吗?林丞相有什么不良嗜好那是您自己的事儿,便是平日您都喜欢在东院一丝不挂也没人管你。可您到底是一家之主,这万一冻病了总是不好。再说,衣服可以不穿,这鞋总该准备一双吧?哎呦喂!这不对呀!有鞋,还是两双。可是,这好像是双绣花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