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受了什么
的笑声。
“有多可怕?”叶阳白柳在他耳边问道,“比暴食君主还可怕吗?”
“暴食君主和它相比,就是个渣。”陈兴说道,“比暴食君主可怕一百倍,不,一千倍,一万倍……”
“那确实挺吓人的。”叶阳白柳怜爱地说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我可怜的小男人。”
“所以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儿。”陈兴要求道。现在的他,感觉自己脆弱得就像只蚂蚁,轻轻掐一下就死了。
“你要尽你最大的努力,对我温柔。”他强调道。
“好好好,我会像对待小宝宝一样对你……”
“什么,小宝宝?”像是触及到某种伤患,陈兴浑身冰冷,激动地叫道,“不是小宝宝,这里没有小宝宝!”
“嗯嗯嗯,那就不是小宝宝,是离家出走的小少年,又坏又任性,好不好?”叶阳白柳商量道。
“这里没有少年!”陈兴叫道,“我的字典里没有小这个形容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叶阳白柳眉头轻蹙,有些不高兴了。
“总之不能小。”陈兴说道。
“那就把你当成快要死的老教授,这总可以了吧?”叶阳白柳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可以!”陈兴双眼放光,“就这个了!”
“好好好,教授大人,只要您高兴就好……”
“老师,您的腰还疼不疼,要不要学生给您揉揉~”
“老师,学生给你准备了水蜜桃,要不要吃吃?”
“你这个是木瓜,不是水蜜桃。”教授大人说道。
“学生才疏学浅,分不清什么是木瓜,什么是水蜜桃,但老师说是木瓜,那就是木瓜。”
“学生愚钝,还望老师多指导~”
“老师您慢点儿,您伤才刚好,不能做剧烈运动……”
“哎呀,老师您别急呀,啊,学生,学生整个人都是你的,啊,啊……”
“啊啊……”
渐渐地,说话声被绵长的喘息所取代。
第二天,陈兴从大圣堂里出来,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好女人的慰藉就是不一样,如同充电加油,让人焕发新生。
不过他感觉回血只回了一半,另外一半还要找人处理,于是他找到了长公主殿下。
“找我有什么事?”侍卫处的门前,蕾西双手抱胸,冷冷地问道。
“听说是你把我送去大圣堂的?”陈兴问道。
“所以你是来感谢我的吗?”蕾西问道,目光里透着几分不屑。当然,在陈兴面前,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听说你是把我扔在那里的。”陈兴淡淡地说道,“就像扔一块破布。”
蕾西脸色一变,警惕到,“你什么意思!”
“我有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玩玩。”陈兴目光愈发地冰冷,“去你的长公主塔,还是找个酒店?”他看了眼侍卫处的大门,“只要有地方,在这里也行。”
减压的方式通常有两种——慰藉和宣泄。
慰藉就像治疗内伤的药,由内自外,滋养五脏六腑。
宣泄则是止痛药,见效快,药性猛,虽然不像内伤药那样能根治,但立竿见影,马上就能止住伤痛。
此刻的陈兴就像挨了上司的骂就去骂下属的中层干部一样,在阿丽雅那里丢失的尊严就在蕾西身上找回来。
因为他不可能去找阿丽雅报复,那绝对是另外一场悲剧。他要么自己消化,要么向下宣泄。
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公平,但这就是人生。
除非能爬到世界的最顶峰,否则谁也无法避免成为被宣泄的对象。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人生就是这么无奈。
但如果把遇到的事情当做是一种世界的常态,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蕾西失色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环视左右了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松了口气。
“那是之前。”陈兴恶狠狠地说道,“你的态度让我很生气。”
“那时候真该把你杀了!”蕾西咬牙切齿地说道。
“下次记得别手软。”陈兴建议道。
“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卑鄙的小人!”蕾西气得浑身发抖,那对饱满的36E剧烈起伏。
陈兴露齿一笑,“我会当做是对我的称赞。”
“带路吧。”陈兴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还没见过长公主塔是什么样子的。”
蕾西咬碎银牙,厉声道,“我决不会让你玷污我的居所!”
“去酒店吗?可以啊……”陈兴露出残酷的笑容,“我敢保证,明天倾城公主和神秘男人开房的照片会成为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当然,只要你愿意,在侍卫处也可以。”陈兴说道。但其实他不会选择在这里,因为叶阳清燕在,不小心碰见就麻烦了。他只是用来羞辱对方的,因为要面子的蕾西绝不可能让自己在手下面前出丑,所以这个选项对她来说形同虚设。
果然,在蕾西怨恨地看了陈兴一眼后,走向了自己的长公主塔。
第二天,陈兴从长公主塔里出来,神清气爽,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光明的。
昨晚他尝试了长公主塔的豪华浴池,睡了长公主的橡木大床,最重要的是,他还睡了长公主本人。
真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叶阳白柳和蕾西都是比他高的女性,虽然比不上开卡车,但也是大号越野车,很有征服感。
他要用征服者的记忆覆盖那些被征服的记忆。
临走前,他像吩咐叶阳白柳那样吩咐了蕾西同样的事情。
“我在城里的这段时间,只要你们进入或离开千烛大厅,都要发信息给我。”
他之所以这么要求,原因很简单,他要确保叶阳白柳和蕾西都在的情况下才会去千烛大厅,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去了。
他再也不愿意跟阿丽雅单独相处,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更让他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