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极力示好,极力站在叶瑾一边,叶瑾却还是与他之间隔着一座山
自从他当了皇帝,叶瑾与他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
叶瑾笑道:“其实,我也会跳舞,虽然不精,但与月诗公主的水平应该差不多吧。”
月诗目光垂下,遮住眼中的嫉妒。不精,差不多,叶瑾的意思是说她跳得普普通通?
作为一个公主,她从小就被舞娘精心教导,每次跳舞,父皇、宫里的嫔妃、那些官员的女眷们,还有那些官家小姐,哪个不恭维她舞艺超群?
叶瑾一个女扮男装长大的人,竟也敢说她跳得普普通通?
“叶姑娘谦虚了!叶姑娘在作诗、医术上很精通,舞蹈也一定很精通。
本公主的那点水平只是献丑,岂能与叶姑娘相比?”
帝陌尘骄傲道:“多谢夸奖小叶子!小叶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儿不好。”
贤王温笑问道:“八弟,叶姑娘什么不好?”
帝陌尘叹口气:“唉,就是太低调、太谦虚,从来不爱表现自己,才使我们误会她这么多年。
如果她有南月公主一星半点的表现欲,第一才子之名早就名扬天下了。”
“咳咳咳!”叶瑾被他说得尴尬,连忙喝了两口葡萄酒压惊。没想到帝陌尘吹起她来,一点都不含糊。虽说他是故意要给月诗难堪,但这吹得也太离谱了
贤王温和点点头:“是啊,我们东旭王朝的姑娘比较内敛含蓄,不爱张扬表现。这点,北漠王朝就截然不同,女子豪放豁达,同男子一般在外骑马、喝酒、谈笑风声。
看来,南月王朝的女子介于中间,虽没北漠女子那样豪放,但也没东旭女子这般矜持。”
帝陌尘点头附和:“从南月两位公主的来访可知,南月女子比较爱表现自己。”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月诗原本对贤王的一点好感度也荡然无存。
久未开口的恭王意味深长地笑道:“叶瑾会跳舞,这本王倒想见识见识。
叶瑾还真是令人惊喜的存在,有这么多本领,却甘愿被人叫了草包这么多年。这份隐忍及心匈的大度,便是男子,也极难做到。”
叶瑾轻笑:“恭王过奖!
其实这些与大度、隐忍并没关系,你不觉得,被人误以为是草包很好玩吗?”
帝陌尘摇摇头:“小叶子,这哪里好玩了?”
叶瑾狡黠一笑:“可我觉得很好玩啊,没办法,我就是贪玩的性子。
不过,这么多人称呼我为草包、这么多人对我不屑一顾,总有识人之人。所以,我才能遇到擎王啊!”
帝陌尘忽然心底有点痛,是因为擎王比他更早认识到叶瑾的聪慧,小叶子才与擎王走到一起的吗?他一直在京城,擎王是后来的,为什么他没有更早地了解她
被点名的帝玄擎傲娇地晃着一杯酒,唇角微微翘起,明显心情愉悦。
“想要我跳舞,也不是不可。但跳舞很累的,毕竟是体力活,比作诗还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