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
“让刚才那张名帖的人到客厅,我在客厅见她……”
“是!”
……
王无垠住的这琉璃宫的宫殿很大,足足上万平米,他来到客厅,刚刚坐下喝了两口茶,琉璃宫内的侍女就把木婉君带进来了。
两年不见,那木婉君的身材还是那么火爆,该大的地方还是那么大,一点没有走样,反而是木婉君的气质,比起两年前,有了一些改变,没有那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而是薄施脂肪,画了一个素雅精致的淡妆,眉目如画,穿着绿色的长裙,脖子下的领口裹得严严实实,再无风光外泄,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乍一看,反而多出几分庄重典雅的气质。
“木婉君拜见恩主……”木婉君也和神算子一样,一进来,看到王无垠端坐在椅子上,就在王无垠面前跪下了,莹莹拜下,行了大礼,那秋波涟涟的眼中,一下子就溢满了水汽,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王无垠看了一眼木婉君,那跪拜在他面前的木婉君,长裙曳地,在她身下绽放开了,犹如一朵绿色的牡丹在他面前,再看那面容,犹如梨花带雨,人比花娇,伸手可摘,目光从木婉君的脸上落下,看到她领口下面那两座几乎要撑破长裙的高耸山峰,王无垠的小心脏又忍不住狂跳了两下,连忙把自己的视线移开。
其实比起敞开和暴露的女人,懂的含蓄和把自己的美丽收敛起来的女人,会更容易激发起男性的征服欲望,后者给人的感觉,会更高级,更值得投入。
木婉君的变化真的挺大的。
“行了,起来吧,别跪着了,我还没死呢,你也别叫我恩主,我们当初不过是结缘而已,说到恩情,我倒还要谢谢你,都两年了,还能想着每日去祭悼我,让我白白领受了你两年的香火……“来到琉璃宫的王无垠稍一打听,就知道在自己失踪的这两年,木婉君这个女人,每天都去火鸦堡外给自己点蜡烧香的祭悼自己,所以他之前回到火鸦堡才看到那一幕,这个女人,也算有情有义了。
“恩主为我制香,为我解疾,传授香道大义,恩同再造,如果不是遇到恩主,婉君今日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何等不堪之模样,之前以为恩主在千圣窟中出事,婉君已经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就在剑山要塞为恩主守灵祭奠,一步不离,此次得知恩主回来,婉君喜不自胜,决心以后就永世追随恩主左右,为奴为婢,任凭恩主驱策使唤,只要婉君能每日看到恩主,就心满意足了,请恩主成全!“木婉君说着,再次盈盈拜下,以额触第,跪伏在王无垠面前。
“婉君姑娘为凤香阁一阁之主,香道技艺和修为都出类拔萃,有大好前程,锦绣年华,如何能做我的奴婢,使不得,使不得……”王无垠连忙摇头。
木婉君一下子抬起头,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了王无垠一眼,眼中闪过坚决之色,然后二话不说,咬着一口贝齿,手上一下子多出一把雪亮匕首,然后狠狠朝着自己的心脏猛刺了过去,半点都没有犹豫……
尼玛!
这是干什么!
幸好王无垠眼疾手快,就在木婉君手上那雪亮匕首的刀尖刚刚落在她胸口的衣服的时候,王无垠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屈指一弹,木婉君手上的匕首叮的一声,直接被王无垠隔空弹碎,从木婉君的手上飞了出去,王无垠怒视着木婉君,“婉君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木婉君看着王无垠,凄凉一笑,眼泪滚滚而下,“婉君知道自己薄柳之姿,身份低微,就算愿意委身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难入恩主眼中,既然连恩主都嫌弃婉君,婉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在恩主面前,剖开自己的心肝,在死前让恩主看看婉君的这心迹,可还干净赤忱……”
“你这是胡闹,你这么死了,算什么意思?”王无垠有些生气了。
“在来这里之前,婉君已经把凤香阁送了闺蜜好友,就没有准备再回去,只是婉君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以为以后可以成为恩主奴婢,常侍左右,现在这侥幸没了,婉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恩主不喜欢婉君死,那婉君就离开,婉君会听恩主的话,不去死,以后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剃发出家,与世隔绝,日日青灯冷香,为恩主念经祈祷……“
王无垠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有些头大,他都没想到木婉君的这性子,居然这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