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致使他们不得不抽手应付,以至于中断了此事。
现在推断事机应在此人处,那也是合情合理。
太初道人道:“为对付寰阳道脉三人我等清穹之气已是耗用不少,若要蔽绝真余先圣,要做到天道无有变化,凭我如今积蓄,远还不够,需再作等待。”
太始道人道:“可我既有感应,说明变数已生。不能不做回应,不然下来更难处置。不如这般,再召清玄执摄等人至庭上,向他们分说利害,让他们与我们的一同出力,这般不至于动用积蓄,也能将此人降伏。”
诸位执摄皆是同意此见,于是将气意放出。
张御这时觉察元空泛动涟漪,有磬钟之声传至,同时五位执摄气意相召,知有要事,也是放了一缕气意来至金庭之中,而在此刻,庄执摄、青朔、白朢也都是于同时落至此间。
白朢道人还是第一次来到金庭之中,他看着五位执摄站在对面净水之中升起的金莲之上,而己方这边几人只是隔水相立,并无座次,不由笑了一笑,拂尘一摆,站在那里不动。
太初道人道:“诸位执摄,此回请几位到此,是为应对那真余先圣之事。”
青朔道人一抬头,朗声道:“此事我等此前不是已和五位执摄说过了么?我等皆认为此为得不偿失之举,故不同意。”
太始道人道:“我知几位执摄的意思,可是此时情形不同。”
太极道人接道:“方才我等问对元空时,感到道机有应,分明是有威胁道争之事出现,故是我等必须要解决这等隐患。”
张御眸光微闪,因为这个感应,说不准和他们有些关联,但是他得知那邪神之事,又觉得似乎不仅仅是如此。
青朔道人质疑道:“就算这等感应,便可以确定是来自于真余先圣么?”
太始道人道:“如今寰阳道脉三人及那污秽之灵方被驱逐,试问除了真余先圣,还有人谁人能金庭有所威胁?必是应在此人身上!也只有此人和背后那大混沌方能威胁我辈。”
太极道人道:“诸位执摄,此事涉及道争之成败,万勿轻忽,万一令大混沌侵入我进来,那么我辈所寻之道怕会受得阻碍,过往我等虽然有所歧见,还望诸位执摄能谨慎考量。”
白朢道人呵呵一笑,说是道争,可争得是谁的道?成全的又是谁人之理?可五位却用此理由来说服他们,偏又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太初道人看向张御,道:“今我当将真余先圣驱逐,诸位执摄,可是愿否?”
张御看了看五位执摄,淡声道:“我上回已是说了我之理由,如今仍是坚持此见,故我不同意此事。”
五位执摄把目光从他处移开,看向其余人,庄执摄道:“我与清玄执摄持相同之见。”
青朔道人坦然道:“我觉得此中还有缘由,不能轻易下得论断,故而我亦是不同意。”
白朢道人道:“五位执摄说得有些道理,只是贫道想了想,似乎清玄执摄之理也对,故我亦觉得,可以再缓一缓,多思量一番。”
张御说完自己的意见后,等了一会儿,见五位执摄没再说什么,便是道:“若五位执摄无有其他事,那便是如此吧。”
他正要离去,却又顿了一下,道:“道争之事,未必是来自外部,还有可能来内部,亦有可能内外同时发作,五位执摄不妨查上一查。”说着,他执有一礼,便是摆袖离了金庭。
白朢道人笑了笑,金庭以前可谓是五位执摄的一言堂,所以任何事都能够顺利执行,但是现在,随着他们这便的力量增进,很多事便不是这五位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而他也清楚张御为什么敢于这么强硬,因为他们越是把态度摆在明面上,五位执摄便越是不会怀疑他们,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都是持有一部分清穹之舟的权柄。
他们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是推动推动至上之力的重要存在,只要不是公开与五位反乱,五位是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
他打个稽首,也是转身离开。
而在他之后,庄执摄、青朔二人亦是走了出来。
青朔道人到了外间,对张御道:“道友,此等感应会不会因为我等之故?”
张御道:“许可能是应了我等之事,但除此外,应当还有其他缘由。”他先是对诸人说了上境邪神之事,随后又道:“诸位可做好准备,此番冲击之后,或许上层局面就不再是过去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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