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虚道人的师叔祖,和那位师叔祖在房中谈论了一晚上,翌日辰时才出。”
元卿凌面容顿时发白,猛地看着宇文皓。
宇文皓也惊了一下,随即道:“怎么可能?万佛山我们去过,那玉虚道人也见过,他师叔祖早些年疯癫跳入了镜湖,淹死了,红叶他跟鬼说话吗?”
“不啊,”笑红尘有些懵了,“莫非消息探错了?难怪回禀之人说那位师叔祖看着要比玉虚道人更年轻一些,或许,是探错了,但我的人确实听到玉虚道人叫他师叔祖的,这弟子可以后来收,师叔祖总不能后来认的吧?莫非玉虚改投其他派了?”
“再探!”元卿凌执着椅子的扶手,整个人显得很是紧张。
笑红尘瞧着她的脸色,“太子妃,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元卿凌压住胸口,“肚子大了,呼吸有些困难。”
“哦!”笑红尘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又怨怪地对宇文皓说:“太子妃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要出去找什么花魁头牌了,好好在府里头陪着。”
“你可闭嘴吧!”宇文皓没好气地道,“都说了是公事,是公事,没耳朵吗?”
笑红尘压压手,“行,我不说了,这么晚了也不打扰,走了。”
她站起来拱手,走出门口去忽然又回头看着元卿凌,“我这妆容真的不好么?”
元卿凌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是有些浓了,可以适当地淡一些。”
“那不知道太子妃是否介意借个妆台给我用一下?我再弄一下。”
“这么晚了,你还弄什么?”宇文皓往外撵人,“走走走。”
笑红尘道:“我回头要见个人!”
“这么晚了,你见什么人?还穿得这么艳俗,见谁啊?”宇文皓眯起眼睛狐疑地问。
“关你屁事,问这么多干嘛?就借个妆台和脂粉用用,亏不了你的。”笑红尘瞪他。
宇文皓走过去盯着她,“你别被人骗了,这好大年纪的姑娘嫁不出去就容易被骗,喜欢那个得不到,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一个凑合。”
“老五,瞎说什么?”元卿凌回过神来,听得他这般言语,便出声阻止。
笑红尘面容冷冷,盯了他一会儿,拂袖而去,“拉倒!”
看着笑红尘呼呼而去的背影,元卿凌打了宇文皓的手臂一下,生气地道:“你何苦这样说她?”
“为她好,怕她被人骗了。”宇文皓道。
“你都不知道她要见什么人,怎么就能说她要被骗?女子走出一步不容易,你不能再这样打击她。”
宇文皓见她脸带愠色,也不敢再说了,哄道:“好,我知道了,明日见着她,我好声好气跟她说,行了吧?”
“感情的事,你就不好过问。”元卿凌翻翻白眼,“不是不让你关心朋友,而是你不懂女人的心不能乱出主意。”
“女人心我懂得啊!”宇文皓扶着她出去。
“是么?那我现在心里想什么?”元卿凌挣脱他的手。
宇文皓定了一秒,“真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