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既然太子妃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们又哪里还敢不听?
这都不听,就是公然跟太子妃作对了,有她们受的。
宣阳伯夫人冷着脸,讥诮冷笑:“太子妃想说什么?”
宣阳伯夫人暗自警惕,她可不觉得苏锦真的有什么事儿找自己。就算有事,也绝对不会是好事儿。
只见苏锦笑吟吟道:“夫人就一点不好奇,父皇为何好端端的会给宣阳伯下那么一道旨意吗?”
“你、什么意思!”宣阳伯夫人脸色一变,徒然怒意大盛,暗自咬牙:“是你!是你搞的********人可真高看本宫了,本宫在父皇面前哪有这样大的面子呢?况且,当时医学院已经不在我手里管着了,我避嫌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跑到父皇面前说这种话?”
“你当然是宣阳伯夫人很想说“你当然是想要报复我们!”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她打医学院的主意,故意想给苏锦添堵,那话是悄悄的在皇后跟前说的,她以为苏锦并不知道,自然不敢说漏嘴。
苏锦一听她这生生自个掐断的话便明白怎么回事儿,笑了笑,轻描淡写道:“夫人不用在本宫面前遮掩了,本宫知道,夫人跟皇后说了些关于医学院的话。”
“你什么意思!”
宣阳伯夫人吓了一跳。
苏锦:“意思就是啊,该知道的本宫都知道了,本宫没怪夫人的意思,本来嘛,医学院就是朝廷的地方,自然一切听从朝廷的安排,这很正常。”
宣阳伯夫人惊疑不定,暗暗打量了苏锦几眼,更加惊疑不定,不知道自己是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她。
苏锦可不管这个,看了她一眼,悠悠笑道:“只可惜啊,这事儿弄的阴差阳错......夫人想为宣阳伯讨要这差事,但是这差事最终落到了忠亲王手里。忠亲王正在为银子焦头烂额跟户部打官司的时候,宣阳伯说了几句不怎么合时宜的话传入了忠亲王耳中,忠亲王认为医学院这个坑是你们挖了给他跳的,这不,那天啊,他进宫求见父皇,随后宣阳伯便收到了接管医学院财务的圣旨,夫人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宣阳伯夫人脑子不太够用,被苏锦说的有点儿晕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怒声道:“你胡说!我是不会相信这话的!”
怎么可能呢?忠亲王是她嫡亲的外甥,他们还欠着郁远一条命呢,怎么会这么坑他们?
虽然......自己的丈夫的确是说过几句侥幸的话,但、但那只是说说而已,忠亲王怎么可能会那么小气。
“太子妃休要挑拨离间,这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宣阳伯夫人的声音不自觉带着轻颤。
苏锦笑道:“本宫也就是这么一说,宣阳伯夫人信不信都跟本宫没关系!真要说起来啊,姐妹的关系再好,又哪里比得上母子呢?夫人见过为了帮自家妹妹而坑自个儿子的吗?没见过吧?”
“够了!”宣阳伯夫人又惊又怒,怒视苏锦。
苏锦一笑:“本宫只是好心给宣阳伯夫人提个醒,夫人固执认为这是巧合,就当本宫没说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