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关注王府的事,更不可能关注纪云开了。
管事见萧九安问起,立刻说道:“王妃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给燕北军制解药,许是先前的闹事的原因,王妃现在每天都会为燕北军制三壶解药,听诸葛大夫的意思是,王妃的身体太弱,每天制三壶解药很勉强,可王妃不听劝。”
管事说到这里,不由得暗叹了口气,心里也不由得责怪起燕北军的不懂事。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
他当然知道三万燕北军的生死很重要,可南疆的药草还没有送到,他们就是解了尸毒,一时半刻也无法恢复正常,他们就不能等一等吗?为什么非要逼王妃吗?
听诸葛大夫的意思,解尸毒的药方不是他不交出来,而是只有王妃能配得出来,他也没有办法。
“蠢货!”萧九安听完,脸色顿时黑了,周身的寒气不断往外扩散,瞬间就看到摆在桌上的花草枯萎了!
“”管事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王,王爷可怕呀!
他,他能跑吗?
他不想和暴怒的王爷呆在一起呀,真会要人命的呀!
“纪云开人在哪里?”萧九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周身的煞气扑面而来,扑通,毫无预兆,管事笔直跪下,颤抖地道:“王,王妃这,这会应,应该在休息!”
他,他不想跪的,是双腿它不受控制。
“嗖”如同一阵旋风,等到管事反应过来,萧九安已经不在书房了,可是,可是
管事却仍旧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刚刚那一跪,跪得太快太凶,他好像伤了膝盖,还伤了腰,然后真起不来了!
萧九安周身寒气肆起,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移动冰库,所到之处四周温度骤然下降,侍卫、下人纷纷僵住,一个个声也不敢出,生怕惹怒了萧九安。
要知道,他们家王爷的脾气可不好,这个时候送上门,就是在找死。
萧九安一路黑着脸,来到纪云开的院子,途经摆放花草的地方,只见原本还算鲜艳的花草,一盆盆瞬间枯死,瞬间失了生气。
这画面,分外惊恐!
坐在院外做女红兼看门的侍书和入画傻眼了,她们虽然知道王爷花见死、草见枯的本事,可从来不知这么厉害!
两女惊得愣在原地,完全忘了反应,针插进了指尖也不知道痛,一个个嘴巴大张,能塞一个鹅蛋,可却没什么一个人能发生声音。
她,她们害怕!
“纪云开在哪里?”萧九安却连看也不看一眼,走进院内,冷声问道。
“屋,屋里。”两女吓得全身颤抖,本能的答道。
王爷,王爷太可怕了,这一身的煞气,堪比十万大军呀。
她,她们好想跑呀,可是腿软了,脚不听使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