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甚至有些人,还十分生动形象的,把药门如何拿人做实验,如何残忍,药门多少血池、多少断尸残肢说得清清楚楚,活灵活现,好像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纪云开坐在茶楼,听着街边、花坊的议论声,不由得笑了
药门的案子一结,所有人地注意力都放在药门身上,那些个学子也只盯着药门不放,已经没有人再盯着纪、云二家的事了,也没有再谈论孝道的事了。
孝的问题,不是一句话、几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谁也无法用一句话也定议,要怎么做才叫孝顺?
正好那句话所说的一样,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同样,父慈子孝的家庭是相似的,那些不慈或者不孝的家庭,却各有各的故事,无法以偏概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云开,等很久了吧?”在纪云开发呆间,一身竹青长袍的凤祁拾阶而上,朝纪云开所在的靠窗的位置走来。
一瞬间,小小的茶楼满室光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凤祁身上,凤祁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从容自若地走到纪云开面前。
“我也是刚到快坐。”纪云开起身,眯着眼,素手一扬,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果然,人美,怎么都是美,凤祁这一身风华,就是她也会为之眩目
凤祁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光芒一暗,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在纪云开身边坐下。
“要喝什么?”纪云开并没有点茶,她面前只有一盘点心,一杯清水。
“和你一样,喝清水就好。”凤祁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大半杯便放了下来,盯着纪云开看了一眼,试探地道:“你是有孕了?”
“嗯,快两个月了。”在凤祁面前,纪云开没有隐瞒,“不过现在不要说出去,我暂时不想让人知道。”
“所以,我是除了你之外,第一个知晓的?”明白纪云开的意思,凤祁瞬间笑了,没有一丝阴霾,只有阳光与爽朗,隐隐还有一丝得意。
“对。”纪云开知道凤祁在想什么,笑了一声。
“挺不错的,等到萧九安知晓的那天,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好给他写信安慰他。”萧九安每次都拿云开的事刺他,他总得还回去一次。
“行。”纪云开毫不犹豫,把王爷卖了,没有一丝勉强。
凤祁见状,突然笑了,带着一丝落寞,也带着一丝释然。
这样的云开很好。
他们之间保持这样的距离也很好。
再近了,云开就会躲开了;再远了,他会不舍
他们这样正正好。
纪云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凤祁,直到凤祁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才道:“我这次来找你,一是为了道别,另一也是帮我看着我父亲一点。”
“要去北辰了?”这不是秘密,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很巧,他正好是不多的那几个。
“是呀要去北辰,再回来也不知何年何月。”也许,她永远不会再回京城了。
这个地方,除了凤祁,没有什么值留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