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一走到大街上就引来百姓的注意,有消息灵通的官家,也知道府台外出的事了。
“这个时候摆这么大阵仗外出,他想干什么?”
“看那方向,好像是去裘家?”
在那些权贵还在猜测之际,府台大人已带着官差来到裘家,这么大一批人来,裘家人不可能不知晓,早就严阵以待,只是
听到府台大人说,他们是来接来的,裘家上下顿时傻眼了。
“来接夫人?那女人什么时候和府台大人有关系了?”裘老夫人第一个傻眼。
要不是府台提起,她都快忘了,她府上那个占据她儿媳妇位置的女人,还没有死。
“说是奉燕北王妃的命令。”通报的下人低着头,小心地缩起来,生怕裘老夫人一个不高兴,就拿杯子砸他。
这段时间,凡是扯上燕北王妃,裘家都没有好果子吃,而凡是禀报的消息,与燕北王妃有关,禀报的下人都没有好果子。
这不
“啪”的一声,裘老夫人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碎片弹到传报的下人脸上,瞬间划出一道血痕,那下人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动。
“燕北王妃,好好好好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管闲事管到我裘家来了,也不怕手伸太长,被人给剁了。”府台大人并没有说,为什么来接裘夫人,只说奉纪云开的命令,裘老夫人就认定纪云开是要那个女人出头。
没办法,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心虚。
“策儿呢?他不是回来了?人怎么还没有来?”几次与纪云开交手皆败北,裘老夫人已经不敢正面迎战,想到儿子来了,只想叫儿子去处理这事。
在裘老夫人地方眼中,在燕北就没有人敢不给她儿子面子,就没有她儿子处理不了的事。
“将军的人来报,将军去别院见王妃了,这会还没有回来。”下人暗暗庆幸,他来之前多听了一耳朵闲话,不然还真答不出来。
“去别院了?莫不是策儿让人来接的?如此,就让人把那个扫把星接走吧。”裘老夫人不是一个多聪明的人,知道儿子回来了,更是有恃无恐。
传话的下人惊呆了,猛地瞪大眼睛看着裘老夫人
老夫人没有发烧吧?
让府台把夫人接走?
这事要传出去,他们裘家还要做人吗?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裘老夫人行事霸道,从来不容许旁人置疑她的决定,看到下人惊呆的样子,裘老夫人顿时怒了。
当年,她初嫁入裘家,她一个乡下姑娘,什么都不懂,时常犯错,惹得下人嘲笑。
那时,她无依无靠只能忍了,后来
她掌权后,就再容不得下人置疑她、嘲笑她,哪怕是她做错了,底下的人也得照办。
“不,不,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去传话。”裘家上下都知道老夫人“独”的性子,传话的下人哪敢说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只暗叫倒霉
家里有一个拎不清的当家主母,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在外面也只有被人嘲笑,看不起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