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玲扑哧一笑,悄悄附到简洵夜耳边,“我怎么觉得你二哥是要假戏真做的节奏?”
简洵夜举起双手,“我赞成娘子的看法。”
说罢,又是一根筷子飞出去,戳到简少卿的另一边屁股上。
简少卿吃痛,用眼神问简洵夜,“你干什么啊!”
简洵夜也用眼神示意,“还不快去追啊!”
简少卿又愣了愣,才拔脚往外追去
武皇都是过来人,岂能没看出简少卿已经对那沧月公主动了心,丈二摸不着和尚的,“这是怎么回事?小二子怎么跟沧月搞到了一起?”
柔妃方才便冷眼观察着简洵夜和叶千玲,早就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不由抿嘴笑道,“怎么回事?自己去问问你的老幺媳妇去,咳咳,这孩子,满肚子的点子啊!哎,若老二真的跟沧月好上了,我还得花姥姥功夫去跟我那表妹好好解释解释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武皇从柔妃的表情就看出来,沧月若是不再纠缠简洵夜,跟简少卿的话,她倒是很满意的。
“沧月公主的舞跳得这样好,臣女倒是不好献丑了。”一直没有吭声的木伽罗突然开口了。
她早就听说了沧月对简洵夜一往情深,从西域追到中原的故事,因此在情敌名单中又浓墨重彩的加了个名字,如今看到沧月惊为天人,又嫉又妒,好在简少卿分散了火力,她又活了过来。
说是不好献丑,已经准备好“献丑”了。
果然,太妃也笑眯眯道,“献什么丑啊,今儿是小老七的生辰,你准备了什么祝寿礼,拿出来就是,礼再轻也是情义,哪有什么献丑不献丑的。”
木伽罗被太妃这么一说,便从身旁的丫鬟手中接过一个锦盒,缓缓打开,轻轻一提,只见一件淡玄色的丝袍便被抖开了。
只见那丝袍身前身后都用彩线绣着五爪正龙各一团,两肩则是五爪行龙各一团,是比着简洵夜的亲王身份绣的。
而且用料考究,丝滑如乳,竟是睡袍!
木伽罗低着头,红着脸,轻移莲步,将睡袍送到简洵夜面前,声如细蚊,娇羞无限。
“伽罗和王爷自幼认识,年年都惦记着王爷的生辰之期,一早便想着给王爷准备生辰礼呢。殚精竭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王爷缺还缺什么,大抵就缺个知冷知热的身边人了吧,便斗胆给王爷做了一件睡袍。这睡袍乃是天竺丝做成,柔软如缎,却亲肤吸汗,不似绸缎那样徒有其表没有其实,袍上绣龙的线也都是西域金线,鲜艳却不磨皮肤,正是适合做睡袍用的,穿上它歇息,有安神之效呢!”
木伽罗说话那架势,简直恨不得立刻扒了简洵夜的衣服,让他穿上自己亲手绣的睡袍。
一旁的叶千玲不禁鼻子里直吹冷气: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知冷知热的身边人?
你当老娘是透明的啊?
人家准老公过生日,送什么不好,送一件睡袍?!
你怎么不送一条内裤呢!
呵呵哒,既然不把本姑娘当根葱,抖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机灵,那就不要怪本姑娘不给你留情面了!
叶千玲站起身来,摸了一把那睡袍,惊呼道,“哇,这睡袍还真的是做的好!这龙也绣的好!那眼珠子都绣得栩栩如生,好像要转动一般。”
“哦?千玲也觉得好?”简洵夜挑眉。
叶千玲点头,“木小姐亲手做的,自然是好。”
“你既然觉得龙眼绣得好,就拿把剪刀把眼珠子绞下来玩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