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叶相还有什么话要说?”
“能不能麻烦贾王爷跟陛下说一下,微臣受了伤,怕是动了筋骨,这几日就不能去上朝了。”
简紫阳忍住笑,“本王还说呢,叶相一向最有精气神儿,怎么今儿个看起来一脸衰样,原来是受伤了啊!没事儿没事儿,本王一定转达父皇,父皇也一向是个体恤下臣的,必不会怪罪叶相的,叶相就在家好好修养吧。”
叶修远这趟兴师问罪,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气儿撒出去,还落了一身的伤,偏偏又不能动木棉院的人,想想心里那个气啊
叶府大门外
苏长林对简紫阳拱了拱手,“多谢王爷相助,昨夜长林接到那不省心的丫头的信,一时竟没了主意,若不是王爷连夜赶往宫中,让柔妃亲自向陛下求了口谕,只怕叶府那些人,还有得闹腾呢。”
简紫阳挤了挤眼睛,“我们俩谁跟谁啊!这点举手之劳算什么。”
“长林有个疑问,陛下口谕封千玲为大月使节确是柔妃娘娘所求,这不许人进木棉院也是柔妃求的?”
“这是我编的。”简紫阳面不改色道。
苏长林吞了口口水,“这虚传陛下口谕,可是欺君大罪!”
“切叶修远难不成真跑去父皇面前问他老人家干嘛下这个口谕不成?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苏长林挠挠头,“好像也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有这个种去问,父皇也不会为这么屁点大的小事拿我怎么样的嘛。”
“好像还是很有道理”
“所以你就放心吧。”简紫阳温和的安慰道。
苏长林淡淡苦笑,“放心?王爷真是想多了!我这个外甥女儿,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让人安生啊!胆子也是肥,竟敢带着一个丫头就光溜溜的往西夏去了!哎!这一路山高水远的,叫我这个做舅舅的怎么放心!”
简紫阳悠悠握住了苏长林一只手,“长林兄,我已经派下人手兵分三路,水路、陆路、山路一个不落,不出半个月一定能追到七弟妹的。”
简紫阳手心传来的温度让苏长林的心头一暖,“长林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王爷了。”
“你我之间,说谢字岂不是太俗?”
苏长林叹口气,默不作声
半个月后
滇南一个小镇之上。
两个面皮脂白、身形纤细的少年走在道上,与当地长期经历阳光直晒的黝黑百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形更小些的那个少年走到一个茶铺前,掏出几个铜子扔在桌上,“店家,来两碗茶。”
饶是店家见惯往来游客,对这两个漂亮得如女孩般的少年还是惊为天人,很快就端来了两碗茶水,“两位小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小少年十分警惕,接过茶水,什么话都没说,反而瞪了店家一眼,惹得店家好不尴尬。
还是那个略年长些的少年豪迈些,接过茶水,微微一笑,“我们此去西夏,不知还有多少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