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栀看了他一眼,问道:“杨平江,你不会是个基/佬吧?你还是受,有受虐倾向?”
这一次,杨平江连着眼睛都没有睁开,呵呵笑道:“叶小姐,青栀侄女啊,我要是受,那个……相爷算什么?”
“这不,被陆大老板虐成这样,他如今还不是和陆老板在一起?对,他就喜欢别人拿着鞭子抽他,然后没事关个幽闭什么的。”
“方大叔,你别拦着我,你看我不揍死他。”叶青栀说着,握拳,就要向着杨平江冲过去。
“青栀……”方尧苦笑。
“青栀,相爷在确实有受虐倾向。”江临突然开口说道。
“你——”叶青栀大怒,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江临。
“叶青栀!”杨翠羽突然叫道。
“嗯?”叶青栀看了一眼杨翠羽,说道,“不好听的话,你就不要说了。”
“哈……”杨翠羽突然就笑了出来,说道,“青栀,我们不是朋友,我没有比较挑拣好听的说给你听,对,我们就算是朋友,我也必要挑拣好听的说给你听,我又不是你丫头……”
“听说,你那老爹长得好看?”杨翠羽突然呵呵笑道,“这次回去了,引荐引荐?”
“闭嘴。”叶青栀暗中摸了一下子心脏,感觉有些不舒服,她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么一个爹?
长成那样,真不是你的错,但是,求你不要太过极品啊。
而且,叶青栀仔细想想,这事情是放在她老爹身上,如果换个人,她恐怕是第一个嘲讽的——你没能耐也就算了,你又能耐啊,你就让人甩一巴掌,你还笑呵呵的问人家,你还要不要打另外一边脸?
你丫的不是受,你是什么啊?
“继续说下去。”叶青栀恼恨的说道,“能够不要提我那个老爹吗?”
“青栀,这……”方尧笑道,“当年二公子在的时候,我们都是鼻孔看人,真正是意气风发。”
”所以,我们都怀念当年的时光。”杨平江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孙老头,说道,“反正,怎么着,也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他人讨饭养活。”
孙老头嘴唇动了动,就没有开口说话,主要是太累了,他还是省点力气吧。
“青栀小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方尧苦笑道,“二公子当时生了那么大的气,我们就有些狐疑了。对于我们来说,他才是老板,老板生气了,我们总需要搞清楚老板为什么生气,对吧?”
“在人家手下混口饭吃,如果都不知道老板的忌讳是什么,弄不好,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江临说道,“方先生,言之有理,你继续。”
“后来我们就发现,二公子……似乎对于相爷……有兴趣。”方尧苦笑道,“青栀侄女,你别动怒,这……我们就事论事。”
“哈哈哈!”杨翠羽大笑道,“男人长得太好看,就是这么不靠谱啊……青栀,你不会是男人生的吧?哈哈……男男生子?这……传说中的事情啊?”
叶青栀摸了一把满头的冷汗,狠狠的白了一眼杨翠羽,却是没有说话。
她老爹长这样,她怨谁啊?
“当年,如果二公子不死,那么,任凭谁也休想动得了相爷。”方尧冷笑道,“江公子,我知道,我这话说了,你可能心里不舒服,但是,我还是想要说——如果二公子活着,就沈如做的那些事情,二公子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这些年,他都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江临说道,“你们不用提醒我,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叔叔,对于我有养育之恩。”
“喂喂喂,方大叔,你可知道,我老娘是谁?”叶青栀忙着问道。
都忍了他们调侃叶相这么久了,总得说一些有营养的事情啊?
“青栀啊,你老爹不是我。”方尧苦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相爷啊,问我,我哪里知道?”
“我老爹也不知道。”叶青栀摇头,说道,“摊上这么一个爹,我也很心累。”
“那你们胡扯什么啊?”叶青栀也在地上坐下来。
“青栀侄女,我就是想要说啊……为什么相爷这个时候,能够在芷木山庄,坐享其成?而我们——却要玩命?”杨平江说道,“我是一个文人啊,知识分子啊,这种探险的事情,真的不合适我。”
“你可以现在回头,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叶青栀摇摇头。
“青栀,他就喜欢拿着自己和相爷比。”方尧说道,“他一直都认为,他学识渊博,更加合适做吉祥物,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他啊,都喜欢相爷啊。”
“这是一个看脸的年代。”叶青栀直接开口,说道,“这辈子努力积德,争取下辈子能够生一张好看的脸。”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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