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可能比较隐私。
结果还真是这样。
伤口竟然在她锁骨下去一点,比较靠近胸的地方,就是刚好在胸的那个轮廓上边。
只是她穿着衣服,遮挡住了,我才一时没有发现。
玛蛋!
我本来打算用嘴去吸掉毒液的,但是这个位置,我该如何吸啊?
女孩也特别害羞,始终不愿意告诉我在哪里,但她的嘴皮却是越来越乌,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不管了!
救人要紧。
我暗骂一声,这就用力撕开了她的衣领,
顿时,她那玉白的肉肉,就浮现在了我的面前,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
我随意地看了一眼,便没再多看,一口向毒蛇齿印咬了上去,用力吸取毒液,然后把它吐出来。
为了避免我自己中毒,我一边吸,一边催动真气,让毒液无法从我的嘴里流到我的身体中。
我也不知道我吸了好久,突然感到背后袭来一股危险气息,似乎有人在拿什么东西打我,便赶紧伸手去挡住了。
我回过头,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锄头向我打了过来。
她的锄头被我抓住之后,还一脸愤怒地对我一阵臭骂:“你这畜生,竟然这么对我孙女,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勒个去!
这都什么事啊?
我拧干一下裤子会女孩撞见,然后这个女孩还要被蛇咬,然后我救这个女孩,还要被她奶奶误会,我在对她做不可描述的行为。
我无语了,握着锄头解释道:“大娘,麻烦你看仔细一点,你孙女被蛇咬了,我在帮她把毒液吸出来,我在救她,看清楚,我在救她!”
老太太左右瞄了两眼,发现果然是这样,这才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看清楚,萍萍这是被什么蛇咬了啊?”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吸了很多血出来了,还有些泛黑。”言罢,我指了指旁边的黑血。
然后我不管老太太,再次凑上去吸了起来。
结果老太太这时却是一把把我拉开,叫道:“小伙子,快住嘴。这是成年竹叶青咬的,毒性很大,而且注射量也多,你已经吸了那么多了,再吸你也有危险。”
我吐了一口毒血,摆摆手说:“没关系,我还行。倒是你,年纪一大把了,恐怕抵抗不住。对了,你有手机没有,赶紧打电话吧,我手机落水里泡坏了。”
说完,我又把嘴凑上了去,吸取毒液。
老太太语气特别焦急地回我:“我没有手机。”
我吐掉毒血,翻了翻白眼道:“没有手机,你就不能想别的办法?赶紧去找人打电话求救,把人送医院吧!”
老太太有些心乱如麻地来回走了几步,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楠竹林有竹叶青,但也有竹叶青的克星八角莲和黄药子。这里有竹叶青,肯定有这两样药草。”
她说完,就低头寻找起来。
我在旁边见状,却是十分着急,暗叹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有些心在那里找药?
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继续吻下女孩的胸圆边际,吸取毒液,尽可能地把她体内的毒给吸出来。
结果没一会儿,老太太就叫喊起来:“八角莲,我找到了,找到八角莲了。”
然后她就赶紧拿着一株长有两片椭圆形宽大叶子,每片叶子有七八个棱角的植物走了过来,用手捏肉草泥,敷在了女孩的伤口上。
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我懂,所以我还是相信老太太的民间土方法,同时我也觉得毒液吸得差不多了,就没再吸了。
不然,她以为我故意想亲她孙女的胸,那就冤枉了。
我退开身形,运转了一下真气,把毒液从我嘴里逼了出来,吐了几口毒血,便感觉没什么事了。
结果老太太却是递了一株八角莲给我说:“小伙子,八角莲治疗蛇毒效果很好,你吸了那么多毒液,赶紧吃一点吧,不然很危险。”
额额
我苦笑了一下,面对老太太的好心,还是拿过八角莲服下了。
那味道,简直了。
好在我连生鱼都吃习惯了,这八角莲,我还能勉强咽下。
我就是有些无语的是,原本以为离开那个岩洞,可以出来吃顿美味的大餐,结果没想到,第一口竟然是中草药。
也是醉了。
老太太倒也好心,看到我服下八角莲,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和道谢的话。
一是为误会我道歉,一是为我救她孙女而道谢。
然后我没和她废话,说救人要紧,便把她孙女背在了背上,让她带路离开竹林,先把小女孩送到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我问她,现在是何年何月。
老太太看着我愣了愣,似乎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告诉了我,说现在是二零零二年农历三月初十。
我听到日期,不由松了一口气。
呼呼!
总算还好,我在岩洞里,只是呆了两个月而已。
要是时间太久,我都不敢想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可能因为我在里面太过无聊,暗无天日,觉得时间太过漫长,好像过了大半年一样久。
我随老太太走着,最后却是来到了她的家里。
她并没有带我去景区停车场,似乎并没有把女孩送去医院的打算。
我问她:“大娘,你不把蓝燕萍送去医院吗?”
在路上,我打听到了,大娘叫杜万珍,她孙女叫蓝燕萍。
她苦笑了一下说:“不去医院了,医院多贵啊!而且萍萍已经敷了八角莲,又吃了一点,没什么大碍了。我再去屋子旁边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黄药子。”
唉,看来是一个贫苦人家啊。
只是我觉得,无论如何去医院看看都比较好,所以记下了女孩家的门牌号,假装笑着应了两声,这就快步跑到景区商业区,打了公共电话,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我的钱放在衣服里,虽然被水泡过,但还没有损坏,还能用,所以有钱打电话。
只是我所剩的钱不多,只有两百多块钱而已。
我随后又准备打电话给我的家人,让他们来接我,顺便带点钱过来医治叫萍萍的小女孩。
这个时候,王叔和翁阿姨他们应该早就回来了。
我能记住他们的电话,还有曾静的电话。
“小姐,走吧,都已经两个月了,整个蜀南竹海,我们都找遍了,一直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恐怕已经……”
“不会的,不会的,你不要胡说,王飞他不会出事的,他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