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口鼻溢血的碧月郡主痛苦捂脸,无言以对。
“滚,老子不想再看到你!”花飞雄歇斯底里吼碧月郡主,发泄满腔怨恨,一副恨极碧月郡主的样子。
“夫君”
“再不滚,老子要你命!”
花飞雄疯了似的,边吼边指碧月郡主。
在场的花家人,聚在大殿前的护卫、奴仆,都不知所措看着花飞雄、碧月郡主,没法劝,也不敢多说。
泪流满面的碧月郡主无比痛苦,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她,哪受过这种委屈,既伤心又失望。
“你居然这么对我好我走!”
碧月郡主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哭喊,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贱货!”
花飞雄继续发泄情绪。
走远的碧月郡主听到花飞雄骂她是贱货,心彻底碎了,换别人这么说,她一定诛这人九族。
一夜夫妻百夜恩。
碧月郡主念及这份恩情,没去计较,但在心里发誓与花飞雄一刀两断,花飞雄接下来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站在大殿屋檐下的十几个少男少女都觉得花飞雄做得不对,奈何身为晚辈,花飞雄又处于暴怒状态,没谁愿意多说。
况且大厦将倾,众人忧心的是自己的生死,没心情管闲事。
重重禁制形成的结界突然轻颤,华藏山、花藏峰以及数十浑身血迹斑斑的花家强者,狼狈退入宅邸。
聚集在大殿前的百余人要么傻眼,要么倒吸凉气。
搀扶着花藏山的英武青年,正是花飞宇,若非花飞宇带着一队铁骑赶来救援,花藏山就得死在外边。
花飞宇手中阔剑犹在滴血,带来的千余铁骑几乎全部战死,只剩十几个亲信死忠聚在他身后,个个带伤。
“小七你远在边疆,本可远离是非之地,为什么还回来送死啊?”花藏山双眼含泪喝问花飞宇。
花飞宇回来,意味着花家英才要被一网打尽。
痛心疾首的话藏山说完,连续咳血,靠花飞宇搀扶才没倒下去。
“无论你们怎么对大姐,我终归是花家人,花家有难,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更不可能远走高飞。”
花飞宇不温不火回应花藏山。
五位族老最近所作所为,也着实寒了花飞宇的心,不像以前那么尊敬花藏山,且言语中有怨气。
花藏山颓然叹气,没说什么。
“那胳膊肘往外拐的贱货罪该万死,要不是她一味袒护那野小子,我们花家早就拿到宝物,老祖岂能出事?”
花飞雄又把花飞宇当成发泄对象,歇斯底里嚷嚷。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拿,就能拿得到,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花飞宇说着话冷眼睥睨花飞雄。
“你是说我们花家活该被灭?”花飞雄声嘶力竭。
“如果花家都是你这种人,确实是活该。”花飞宇不但无惧逼近的花飞雄,眼底还闪过一抹森冷杀意。
“你”
花飞雄怒极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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