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皇帝的院子,可不就是比平常人家的大一些么?
一行人信步走在皇宫中,昔日戒备森严的宫城,如今却能随意来看,这天子乃人间至尊,但如今看来,这兴衰更迭,坐在那个位子上,却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陈默带着典韦进入嘉德殿,昔日百官议事之所,陈默也只来过几次,如今再看,却早已没有昔日的庄严肃穆,有的却只是一股说不出的腐朽。
“你说,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个位子父子相残,兄弟反目。”跪坐在属于天子的席位上,坐在这里,能够俯览整个嘉德殿,陈默直了直腰。
“谁知道,主公坐在这里,我觉得更像皇帝。”典韦咧嘴道,他连春秋战国都分不清,指望他说这些东西那是白瞎。
“不可妄语!”陈默皱眉看了看四周,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摸着桌案道。
“如今这天下,谁还真正在意天子?”典韦不屑道。
“但这话不能说,让人听到了,你我恐怕走不出洛阳。”陈默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张嘴,早晚闯祸。”
“那不说便是。”典韦闷闷道。
“好啦,让众人四散开在宫中收拾收拾,你跟我一起。”陈默起身道。
“喏!”典韦答应一声,出去告诉众人在宫中巡视,陈默则带着典韦在宫中四处晃荡,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气运。
自回到洛阳之后,气运便恢复了平静,命格也有所提升,但右将军给自己的提升似乎不大。
“咦”正走着,陈默突然发现自己的气运开始增加了,忍不住轻咦出声。
“主公,发生了何事?”典韦疑惑的看着陈默。
摇了摇头,陈默没说什么,只是带着典韦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气运几乎攀到顶峰,而自己却只是动了个念头而已。
这宫中莫非还有什么机缘?
在典韦疑惑的目光中,陈默带着他一路走走停停,一直走到永安宫方才停下来四处查探。
“主公在找何物?”典韦疑惑的看向陈默。
陈默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凭着感觉在四处晃荡,一直走到一处井口边,陈默感觉眉心处都有些发烫。
但眼前的井口却是平平无奇。
陈默皱眉打量着眼前的井口,典韦茫然的跟在陈默身边,不知道陈默要干什么?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陈默站在井口,往下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到,井口弥漫出来的气味有些刺鼻,陈默皱了皱眉。
“腐臭味,死井之中有这种气味很正常。”典韦凑上去闻了闻,皱眉道。
“不对。”陈默摇了摇头道:“好像是尸臭,井底有尸体,拉上来。”
“啊?”典韦瞪大了眼睛。
“要不我来?”陈默撸了撸袖子问道。
“我来。”典韦无语的上前,摇动绞盘,皱眉道:“主公,确实有东西,这分量不对。”
“慢点儿!”陈默点点头,对着典韦道。
很快,井底的水桶被拉上来,上面还挂着一具尸体,看样子,是一名宫女,皮肤血肉已经被抛开,蛆虫在身上爬动,有些恶心,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
腰间挂着一个包裹,不大,却颇有些分量。
陈默和典韦将尸体抬下来,将包裹摘下打开,一枚玉印出现在两人眼前,通体晶莹,却失了一角,被人用金锭补全。
陈默伸手将玉印取出,玉印下方,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
呼
陈默将玉印放下,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枚绢布包好,随后郑重的揣入怀中。
“主公,这是何物?”典韦意外的看着陈默。
“社稷重器!”陈默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典韦道:“今日之事,不得与任何人提起。”
“喏!”典韦点点头,又指了指女尸道:“那这尸体”
“放回井中”陈默有些歉意,此女于社稷有功,但这事情太大,不能弄出动静来:“记住这里,以后等时机到了,我要亲自为她操办后事。”
“不必吧?”典韦一边将女子尸体扔回井中,一边道,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啥是社稷重器。
“此女于社稷有功。”陈默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将桶也扔回了井中道:“走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