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风情万千,“本座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了,直入主题即可。”
这些老家伙们,不就是都吃过太子的暗亏,纷纷被拉下马的一群乌合之众么?
说穿了,教主其实并不怎么想搭理他们,来此一趟,也不过是看在收到的那几件珍品份儿上。
而且,本身也蛮想再会一会那个男人的。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手抵住了下巴,眸中涌过一丝暗色流光。
“咳咳。”郑国舅自然不会傻得在这群花姑娘面前,跟教主直接探讨那桩“大买卖”。
而是伸手掏出一封信推至教主面前,“教主见信即知。今日我们只谈风月,其他一切都莫谈。”
语毕,郑国舅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却闪着几分阴毒的光芒。
他们郑家一家,被墨太子逼到如斯地步,若是再不伺机反击,那就真得再无翻身之日了!
教主微微一笑,黑眸之中滑过一丝冷意,点了点头道,“也罢!那就只谈风月罢。”
“哈哈哈!教主真乃妙人!!”郑槽大笑起来。
其后一群肥头大耳的前任官员们,也都吃喝的有些酒水糊涂,一个个搂着怀里的姑娘们,放声大笑。
前任工部尚书大着舌头,结结巴巴道,“本本官,当年那也是工部尚书!若不是,那那个人,只、只手遮天,想拉他自己的人上位,本本官又岂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被发配到,到太太常寺,当当一个小小的寺寺丞!嗝!”
“哈哈哈!黄大人您喝多啦喝多啦!”
“没没喝多!”前任工部尚书黄大人怒而摔着衣袖,肥肥的大掌,来回在姑娘脸蛋上摸着,一脸色迷迷熏心之态,“若若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幺弟,被被那人抓抓住了把柄!我我岂能从那个位置上被,被赶下来!嗝”
众人纷纷劝酒,让这位黄大人多喝点。
正是酒肉穿肠愁更愁,前任工部尚书黄大人,想到他以往的风光,与今时今日一对比,他就越发地忧愁起来了。
“教教主,此事若是成了!”黄大人拍着胸脯叫道,“算兄弟我一份!报酬绝不会少!”
“诶哟!诸位贵客啊!我们珺彩楼的头牌染姑娘来见各位啦!”
眯缝着眼睛的齐二管事,本来正搂着怀里一名十八九岁,眉目清清秀秀的小姑娘调笑着,听到老鸨子的叫声,赶紧回头一望。
这一瞧,瞧见赵栖染,薄施粉黛,眼眉入画的模样,立刻就魂飞天外,口内生津。
黄大人几人也都站了起来,像一群是苍蝇似的围了上前,“哎呀我们染姑娘来啦。”
“多日未见,姑娘您是风采依然啊!啊哈哈哈!”黄大人说着就要上手去抱染姑娘。
老鸨子忙笑着上前隔开了那位黄大人,嘿嘿嘿笑道,“各位贵客,我们染姑娘只卖艺不卖身的。不如让她为诸位抚琴一曲,曼舞一支,以助酒兴?”
郑槽老脸一沉,“嘭”一声将杯盏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