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后首先跟着沈琛出国进行治疗,到了国外的确有人来接我们,在国外的这段时间里,我又重新做了一次手术,基本上疼痛感没有刚开始受伤那么的严重,但是无论多轻微,总归是皮肉之苦,身体上的折磨是逃不掉的。
这段期间,沈琛一直照顾我,没有离开我身边一步,日常给恬爸打电话,每次他会出去大半个小时电话,我能够想象和他通话的人应该是熙熙。
我对沈琛其实内心有很多的感动,首先是他这次的不离不弃,然后对我的脚伤也特别重视,尽一切力量为我治疗,甚至不惜丢下工作陪着我。
有时候他会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捧着电脑去附近的咖啡厅处理一些紧急文件,期间会让华裔护工陪着我,就怕我在语言交流上有困难。
我还见识到沈琛的另外一面,他的英语口语说的特别好,一口标准的英伦腔,我想他大概是除了坏,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聪明。
一个聪明的男人让我欣赏,崇拜。
这些感觉是我当初无法在何新身上找到的,如果是年少时候的爱情是大无畏,不惧任何的牺牲和苦难,那么年长之后的爱情更加成熟,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这是自我成长最好的代价。
在国外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脚上有些痊愈了,医生的说和沈琛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些一样,就是需要静养,半年后再去做第二次的手术。
半个月后我们回国,我目前的状态是住在沈琛的别墅里,恬馨从乡下把熙熙给带回来了。
那天熙熙刚来别墅,然后我并不清楚具体要过来的时候,结果,我进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诞的事。
沈振南坐在沙发上,他的另一端坐着熙熙。
“干妈妈,这位老伯伯总是盯着我,我好怕怕。”小家伙滑下沙发向我跑过来。
我目前没有办法抱干宝贝,坐在轮椅上的我只能让佣人进行照顾,不过我的状况要比林语柔当初要上很多,我知道不走太多的路,简单的倚靠着站立一会儿,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她是连基本的站立都有困难。
“这是谁家的孩子?”沈振南问我。
我搂着熙熙,暗示小家伙不要害怕,我看得出来倒也不是害怕,大概是陌生人,加上客厅里一个认识的人也不在,还要被人一直盯着猛瞧,小朋友的心里肯定大人来到那么会排遣,擅长自我安慰。
“是我朋友恬馨的孩子,我是这个孩子的干妈妈,所以日常上来说,也和我比较亲近。”我说道。
关于沈琛也很喜欢熙熙这句话我没有说,也不敢乱说,万一让沈振南有机可趁的教训我,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拿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疼爱,那岂不是为难了我自己,也委屈了熙熙吗?
何况,他再怎么变总归是江山易改,性格这事儿想要改变并不容易。
“干妈妈,他和沈琛为什么不一样呢?”熙熙抬着头望着我。
我有点担心,这孩子要是乱说了什么话惹得沈振南不高兴了,那岂不是会连累沈琛。
“小朋友不能胡说八道。”
我低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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