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跑的,可是很可惜,死在了我的手里。”
我浑身犯凉,没有想到高市长居然发现了这件事,那么秦桑呢?她现在有没有事?
“你以为凭你的蹩脚手段就能够欺瞒我的那些眼线吗?”
他冷声问道。
我知道,我没有能耐欺瞒高市长,还以为那个人会顺顺利利的出去,现在看来,想要离开这座疗养院似乎有点难度。
“这里的人那么多,我的器官未必适合。”我淡定的说道。
就算是那个人没有逃出去,我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面,只要是器官捐赠,那么我就有办法侥幸逃过一劫。
“你应该知道,我做过换肾手术,以身体机能来说,出现并发症的机会是最大的。”
不管是不是逃避,有没有用我都想告诉他我的身体不适合器官捐赠。
高市长似乎不肯妥协,“口说无凭,有没有用,那也得等医生做过检查才能确定,光凭你说的不算。”
我没有动怒,现在并不需要在这时候有什么激动的表现,“高市长,我能够给的只有肝,肾就一个,没法指望。”
“那如果我就要掏空你的那只肾呢?”
他的双眼睨着我,眼神冰冷。
我笑了,“既然是你想要我的肾,那么我哪敢有不给的道理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但是事到如今,只能迎合他的话茬,万幸那个女人的事我没有接应,要是接应了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现在我没有回应,按照道理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高市长临走前怒瞪着我,“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一切符合就要你去捐赠器官。”
我没有说话,目送他走出去,他离开后一阵时间,我低头看着我的双手,自从进来之后,伤痕累累,在这样下去,我恐怕支撑不到逃跑。
秦桑呢?不知道她那边如何了。
“秦小姐要我带话给你,她晚一点再过来。”
来送饭的人给我带来了一句话。
这里的人应该非常团结,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除了守望相助之外别无他法,一个人的力量和高市长违抗是必死无疑,可是一群人的力量和高市长违抗,胜利的可能性就会大一些。
我点点头,“高市长刚来过,让她注意行动。”
我和送饭的人提醒了一句。
万一暴露了目标,高市长的手段和为人,秦桑肯定会是死路一条,我不想有什么动荡发生,事情就该顺顺利利的结束。
我掀开床褥又用拉链头在床板上划了一横,记录在这里的日子。
等我用过饭没有多久,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秦桑。
“刚才高市长来过,他和你说的话,你没有暴露马脚吧?”她急切的问我。
我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昨天和你一起参加游戏的那个女的顺利逃出去了,高市长的确有派人去追踪,但是没有逮住人,你有没有说漏嘴?”
秦桑问我。
我就知道这是试探,万幸没有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