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断、舍、离。”
“断舍离?”唐诗拧眉,“针对什么?”
“她的挚爱,只可惜,她做不到,所以无法化解,只能承受。”
“会影响她的健康吗?”
“不会,布小姐的生命线极清晰绵长,健康无忧。”
唐诗暗暗松了半口气,“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无大碍,有的只是情感上的波折?她的挚爱难道是暗指她的丈夫?”
“姑娘,天机不是我可以完全参透的,如果可以参透,我刚刚就会跟布小姐言明,布小姐生性良善,会有福报,我也会为她祈福的,”老者点了一下头,“告辞。”
“您慢走。”
彼时,厉景琛还没下班,就接到了吴妈打来的电话。
他看了看来电,立刻紧张地接起,“是不是太太头疼了?”
“先生,没有,太太一切安好,可是刚刚亮亮的妈妈带了一个江湖郎中来,给太太算了一卦,说”吴妈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厉景琛听完,不满地开口道,“荒唐,以后不许让这些江湖术士进星月湾。”
“先生,看那个人的样子,不像是来骗钱的,他临走的时候,太太让我给钱了,但是他没收。”
“那也不许放进来,不过布桐从不信这些,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吴妈道,“是,对不起先生,下次不会了。”
“嗯,”厉景琛想了想,出声道,“叫太太去床上躺着休息,再让医生去检查一下她的头,我一会儿就回去陪她。”
“哎,我马上去。”
帝都郊区,高高筑起的灰色城墙和铁栅栏,围成了一处看管最严守的监狱。
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徒刑极长乃至终生监禁的重型犯,狱管管理严格,同时也不把他们当人看。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黑暗、阴冷、、丑陋、残暴,人性的所有阴暗面,在这里暴露无遗。
暗无天日的牢房内,只有一个电脑大小的天窗,打进一点亮光。
厉思源躺在简陋的单人床上,刚挨了一顿毒打和羞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去死,也真的实践过,可每一次都会被狱警及时发现抢救回来,像是故意不让他死掉一般。
然后那些人就会对他进行更深的折磨。
后来他连死都不敢了。
生不如死的绝望感,每天都在折磨着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解脱。
“厉思源,吃饭了!”放饭的狱警在铁门外冷声道。
厉思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身,却因为浑身无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到门边坐好,拿起地上的碗,直接身上抓着里面的饭菜往嘴里塞。
饭是馊的,几片青菜上面还躺着一只死苍蝇。
厉思源猩红着双眼,强忍着恶心,往肚子里咽下去。
他必须得吃,不吃的话,会饿晕过去,而他一旦晕倒,那些人会更加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