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舍不得她再掉眼泪,伸手把她抱入怀里,放缓了语气,耐着性子对她温柔地诱哄道,“再哭的话,明天早上起来眼睛就会肿得像只青蛙,多不好看!”
“你居然说我是青蛙!是嫌我长得丑吗?”靠在冷夜沉怀里,童以沫噘着嘴,义愤填膺地出声反驳。
哪个女人不爱漂亮呢?就算长得不漂亮,也不愿意听到自己的丈夫说自己不好看!
“不不不,我才是那只青蛙,我的宝贝以沫是只美丽的天鹅。”冷夜沉一本正经地说,求生欲望极其强烈,“嗯,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哼!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童以沫倔着性子,不满地控诉道。
听到她的哭声变小了,由抽泣变成轻轻地啜泣,冷夜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之后,他没在继续刚刚的事情,而是忽地站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把童以沫横抱了起来,抱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他将她放到了浴缸旁的圆凳上坐着,微微弯腰与她平视,轻轻地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只有你的眼泪,才会让我感到很心痛。”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说完他便离开了浴室。
童以沫抬起眸子,看着被他轻轻带关的浴室门,心里五味陈杂。
她和小卫,已经真的不可能了,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而他
冷夜沉
他给她的感觉,她无法言说。
如果,他不是冷昼景的亲大哥,该多好?
这样,她就不会每次看到冷夜沉的那张俊脸时,也就不会总想起冷昼景。
童以沫独自在浴室里洗完澡后,裹着冷夜沉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冷夜沉的浴袍很大,所以裹在她身上,完全就像是裹了一层白绒绒的被子。
这间房是冷夜沉的,但是她却并未看到冷夜沉的身影。
童以沫觉得自己就这么睡到他的大床上,似乎不大好,于是,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那间她曾在这借住过的房间里睡。
可是,待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又睡在了冷夜沉的房间里。
而且,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了一只抱着桃心,憨态可掬的泰迪熊。
桃心上用金线绣着“love”这五个字母
而泰迪熊的臂弯里还插着一束由蓝色蕾丝带绑成蝴蝶结卡片的三朵蓝色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