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的口中,结果大部分药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童以沫见状,于是自己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结果没含住给吞了下去。
好苦
童以沫皱着眉头,不得不再喝一口含在嘴中,然后俯下身去。
她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轻轻地往上抬,一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缓缓地将药喂入他的嘴中。
一碗药喂完后,童以沫又去拧了毛巾给冷夜沉擦脸。
忽然,屋外传来“嗡嗡嗡”的巨响。
童以沫连忙起身跑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半空中,悬浮着一架巨大的暗红色直升飞机,机舱的门打开后,连华生和两个穿着白马褂的男医生站在了升降梯上徐徐落地。
“你这个女人,给我离阿沉远点!”连华生解开安全绳后,疾步走到童以沫的跟前,呵斥了一声后,带着两个医护人员往屋内走去。
童以沫尾随其后,只见那两个医护人员将冷夜沉从床上扶起,其中一个男人将他背在了背上,另一个男人在跟在一旁护他周全。
“你给阿沉喂了什么?”连华生又看向童以沫,指着一旁凳子上的药碗质问道。
童以沫把那碗药里的药草名称,一字不漏地全报给了连华生听。
得知是一些消炎止血、保护内脏的药后,连华生想谩骂童以沫的声音欲言又止。
他顿了顿后,瞪着眼睛看着童以沫,没好气地说道:“这次就饶了你!”
“我也一起去”去照顾大哥。
“你去做什么?我们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连华生疾言厉色地打断了童以沫的话。
随后,他和那两个医护人员,带着冷夜沉上了直升飞机。
童以沫也跟着来到了屋外,仰头看着直升飞机缓缓升空,卷起一地的尘土和树叶,在半空中飞扬打转,然后急速地向着远方飞去。
虽然一个人被留了下来,但是童以沫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冷夜沉,却又不敢直接给冷夜沉打电话。
晚上,童以沫坐立不安,终于按捺不住地给刘婶打了通电话,她只是想间接地从刘婶那儿得知冷夜沉是否安好。
“连医生说,大少爷还未醒过来,所以得留院观察几天。大少奶奶,你和大少爷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吵架了呢?”刘婶感慨又惆怅着。
童以沫坐在屋外的茅草亭里,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深沉地回答道:“我没跟他吵架,只是想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