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一般黑色的暗纹锦衣,贵气十足,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贺佑娴收起自己的吊儿郎当,起身直视眼前的男人,“你都还没有死,我怎么可能死。”
男人听到这话似乎也不生气,眸光反而扫过被贺佑娴扔在地上的鸡骨头上,有些嘲弄的道:“掉在地上的东西你也吃,果然跟狗没什么区别。”
贺佑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不过只是一瞬,随即她就笑了,笑的花枝招展,“是呀,我是跟狗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你跟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咱两可是你骂我是等同于骂自己呀。”
男人的脸黑了,手上青筋爆起,“贺佑娴,如果你不是女人,我一定杀人你。”
“行了,这话你都说八百遍了,你喜欢说,我还不喜欢听呢,真是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贺佑娴不满的说完后,甚至还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表示她真的很烦。
“你”“行了。”
男人刚说一个字,就被贺佑娴打断了,“你有完没完了?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情,别让我贺家人看到你,要不然,我怕他们会杀你了。”
“不会,他们只会感激我。”
男人突然就笑了。
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突然间笑了,贺佑娴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什么意思?”
“自然是昨天夜里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恐怕他们还抓不到你呢。”
男人大方的承认了。
贺佑娴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直接就开骂了,“竟然是你这个王八蛋,敢坏了老娘的好事儿,看我不打死你。”
她说着已经冲男人出招了,男人也没有站在原地挨打,同样的回手了,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很快就打得火热。
贺佑娴的功夫与男人的比起来自然是欠一些火候,可是不知怎么的,打的时候两人竟然能打成平手,因为贺佑娴的气氛在打架的时候将祠堂里的祖宗牌位都给打到了地上,最后走水了。
一把火,整个贺家的祠堂一夜之间被烧了。
待贺佑娴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大火已经起了,外面已经有人在喊,“不好了,祠堂走水了。”
她回头不满的看着身边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男人,“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明明是你打翻的,现在又来怪我?”
男人挑眉,声音冰冷,听不出息怒。
“你放开我。”
贺佑娴气得牙痒痒,可是打不过这个男人,真是气死人,突然她想到乔玉灵对自己用的药,如果她也有那种让人瞬间倒地,只有解药才能恢复的药就好了。
男人见她眼珠直转沉声问道:“想什么呢?”
“想什么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贺佑娴骂道。
男人笑了,“耗子可不是你这样的,如果真是耗子,我就直接一把拍死,可是对于你我还舍不得,留下来慢慢玩,更好。”
贺佑娴听到这话又炸毛了,抬腿对着男人的下身就踹了上去,嘴里骂着,“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