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你说什么?”
“傅先生说,您为了操办时家的葬礼,已经够累够辛苦了。所有,这两天,您就在家休息。”
时乐颜看着易深:“所以,也就是说,我不能去公司,是吗?”
“是的,太太。”
“那,我能去别的地方吗?”
易深不敢看她的眼睛:“太太,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时乐颜笑了一下:“连门都不让我出,直接就让我呆在家里好,傅君临,真是好。”
“太太,您也是该休息了,您的脸色很差。”
时乐颜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着易深。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如果”时乐颜问道,“我非要出去呢?”
易深低着头:“太太,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傅先生让您休息,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时乐颜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走了。
傅君临到底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还是,为了方便他,抹去一些线索和痕迹?
时乐颜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只是,昨天傅君临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如果这一切是我做的,我根本不会露出这么多的马脚,更不可能让傅家的司机去开那辆车,也绝对不可能让你怀疑我!”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他的手段,何其高明,怎么会那么的拙劣。
但,再聪明的人,也都会有失手愚蠢的时候啊
易深看着时乐颜的背影,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位傅太太,说到底,也真是一个可怜人。
从小颠沛流离,受尽养母的虐待,童年过得十分的不幸。
现在
哎。
一声叹息。
时乐颜回到主卧。
她看了一眼阳台。
昨天晚上傅君临好像就是站在那里,闷不做声。
时乐颜走了过去。
只见阳台上一地的烟头。
空气中,似乎都还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十分呛鼻。
粗略的看了一眼,傅君临昨天晚上在这里,起码抽了十几根烟。
时乐颜拉开藤椅,坐下。
她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傅君临的电话。
“嘟,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但是
手机那头,却没有说话的声音。
傅君临沉默。
时乐颜也沉默。
两个人,似乎是在等着,谁会先开口。
“我还以为,你不会接我的电话。”半晌,还是时乐颜先说道,“没想到,你接了。”
傅君临问道:“你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平淡从容,倒是一点都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觉得,我找你,会有什么事?”
“好好在家休息。”傅君临说,“下午,我会回来。”
“为什么不准我去公司?”
“因为,时乐颜,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法见人。”
时乐颜听到这句话,问道:“我怎么就没法见人了?我行的正坐得直,我见谁都不会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