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霍总今天吃了火药,我哪里还敢去找他啊”
陆展修的助理回去以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展修。
“霍景尧发火?这倒是稀奇了。”陆展修摸着下巴,“咱们集团里,最爱发火的不是傅君临么?他现在已经被时乐颜给收服了,服服帖帖的,结果,霍景尧接手了他的暴脾气?”
“不知道啊陆总,大家都不清楚,霍总发生什么事了。”
陆展修挥了挥手:“行,我明白了,你出去吧。文件改天再拿,现在不急。”
“是,陆总。”
别人或许猜不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但,陆展修这种八卦之王,稍微推理一下,就能猜出个大概了。
首先,公司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突发事情,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那么就排除了工作。
而霍景尧的私人生活,来来回回接触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现在舒薇意全心全意的在池夜身边工作,也不会招惹他。
那么就剩下那个云亦烟了。
陆展修打了个响指。
晚上,一家顶级清吧的包厢里。
舞台上,驻唱歌手正在自弹自唱,气氛很足。
这里实行的是会员制,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霍景尧坐在二楼靠窗的包厢里,视野位置都极佳。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他头也没回:“别烦我。”
“哎,”沈遇安落了座,“这是怎么了?得多大的事情,才值得你在办公室大发雷霆摔东西,下午又不见踪影,晚上跑来喝酒解闷啊?”
“你怎么知道?”
陆展修的声音响起:“我告诉他的啊。”
霍景尧瞥了两个人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这两个损友,说的话没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要指望他们两个来安慰他,或者是出主意的话,那估计跟天方夜谭差不多,听着就不现实。
“哟,还不搭理我们两个。”陆展修说,“也就我们两个陪你出来喝这闷酒了,你看看,傅君临什么时候够哥们儿?他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霍景尧还是没理他们两个。
台上的驻唱歌手,正在唱着一首很知名的苦情歌,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越听霍景尧就越郁闷。
“敢情,你不是啊?”沈遇安怼他,“话说,今天唐暖暖怎么会放你出来野啊?”
“你这话说的,我出来喝酒,难道,还要向她汇报啊?”
沈遇安啧啧两声:“出门说大话,反正不用负责任是吧?随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这是实话实话,我怎么可能会是妻管严?”陆展修回答,“你以为我是傅君临啊?”
他刚一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妻管严怎么了?敢当就还敢承认,就怕某些人,当了还不敢认。”
傅君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落了座。
他神采飞扬,神清气爽的,一看,就是泡在蜜罐里的人。
“你还来了啊?”陆展修说,“时乐颜准你出来啊?”
“从来就没有她不准我出来这一说,只有我自己愿不愿意出来,舍不舍得不陪她,而跑出来跟你们这些无趣的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