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走。
况且,林轻轻也累了。
奈何,这里只有这一对夫妻俩的车技让人放心。
谢闵行把孩子给云舒,“吃过饭,我将你们送到酒店,我回公司。”
云舒不舍得老公离开,你说你不来吧,我们还没有分别,你来了不到一天,又走,小妮子撅着嘴巴不乐意。
谢闵行好笑,他揉揉老婆软绒的头发,“好,我今晚不走。”
大不了明天早上他早一点开车回去,可以赶上会议。
次日有会议,谢闵行不说,省的小妮子纠结。
云舒的脸,又变成了阳光。
回到酒店,夫妻俩单独开了一个房间。
“老公,我们睡一会儿,你昨晚上肯定没有休息好。”
她晚上亦是,平时也没发现小家伙认床,和林轻轻睡了几天,他对周围的一切很熟悉,于是,也没露出不舒服的地方,只有晚睡这一点异样。
昨天,刚一到酒店,小家伙就叽叽歪歪的哭。
谢闵西看过鬼片的小姑娘,立刻跪在地上,看床底下,还推开床垫,看床板。
浴室也转了一圈。
林轻轻问:“西子,你找什么呢?”
谢闵西说:“小孩子哭,证明酒店这个卧室不干净,我看看哪里有没有尸体什么的,指不定还能破获一场大案。”
谢夫人出现在女儿身后,用力的拍打女儿的后背,“吓人不吓人,都从哪儿听来的,小财神这是认床,你没看到你大嫂抱着他就不哭,一沾床就叫?
还尸体不尸体的。”
云舒半夜抱着小家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哄他入睡,她才去床上。
今天也困得不轻。
怀中的小家伙慢悠悠的醒来,打了个哈欠,一看周围,又不熟悉,哭着要爸爸,要妈妈。
谢闵行长臂一伸,抱着儿子,“起来看看妈妈在洗脸。”
云舒在浴室对外边的人说:“老公,把他的衣服给脱了吧。”
小家伙听到声音才停止哭泣。
床上,谢闵行扑了一个褥子,然后靠在床头,让儿子站起来自己玩儿。
小萌娃,年纪小小手机瘾特别重,爸爸和妈妈困得睡着了,他们的身子给小家伙圈成一个安全的小窝,然后两人的手机都让小家伙玩儿。
顶层的套房,林轻轻再次被梦魇吓到。
这次不是谢闵慎是两个孩子。
她肚子平平,孩子却没有了踪迹。
她发了疯的寻找孩子,结果到最后,只有婴儿的惨笑声。
听起来毛骨悚然。
她是被吓醒的。
谢夫人陪着她,“轻轻,你怎么了?”
“妈,我肚子。”
她低头赶紧看。
太好了,没事。
近日,她总是被噩梦缠身。
谢夫人接了一杯水递到林轻轻的嘴边,“喝一点。”
林轻轻的情绪很异样。
谢夫人同她本是一路的人,软绵的背后是细心,于是,她柔声的询问儿媳,“轻轻,你做了什么梦?
和妈妈说说。”
“我梦到孩子找不到了,而且,还是那个凄惨的笑声。”
谢夫人揉揉她的肩膀,“别害怕,孩子也没事。”
她意识到老二儿媳的异样,再联想到这次的事情,心中已然有了大概。
她以为是林轻轻在家憋得太狠的缘故。
于是决定,没事要多带着孩子出去走走。
次日清晨五点钟的时候,谢闵行吻醒熟睡的老婆,“小舒,我先回家,你们玩儿的差不多也赶紧回去,别让我担心,注意安全。”
云舒一听老公要走,她睡意全无,拿着手机一看时间,这么早。
谢闵行隔着老婆亲吻闹腾人的儿子额头,“爸爸走了。”
云舒下床,手环着谢闵行的腰身,“老公,你为什么这么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