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那个茶杯。
还挺重的。
是不是里边有什么?
谢爷爷打开瓶盖一看,原来还是那个茶叶,只是有一点被云舒给抓走了。
里边还有一个小纸条,上边写着:爷爷,借你一点茶,看把你小气的,竟然骗我说是在卫生间,更可恶的是管家和你一起联合起来,骗我和西子,幸好我们聪明机智,知道你在骗我们,茶叶呢,我就发挥我的土匪气质,抢走你的一点啊,别小气啊爷爷,反正都是咱们一家人喝了,又没吃亏。
碍于,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个纸条,所以呢,我就写上日期吧,某年某月某日,某丫头片子偷。
谢爷爷凑近仔仔细细的看,“这丫头,写的字不错。”
他翻出老花镜戴上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
然后笑了。
放下东西,重新放回原位置。
今晚,最难忘的属于东山的一对小夫妻,“闵慎,你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轻轻,你先告诉我上次住院的事情。”
夫妻俩坐在东山的客厅,双目对视,“还有,家中的所有事情。”
为什么他回家,家中的一些格局变了?
林轻轻不是那个爱翻腾的女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闵慎,我不是专业的设计师,所以我设计的房屋对咱家来说有危险。”
谢闵慎不解,“什么意思?”
“咱家是在一个风口住着,冬季的时候,寒风呼啸,我们后门的栏杆加上风的力道,还有大哥说的什么原理,导致玻璃碎了,上次小舒差点遇到危险,后来,在大哥和管家的帮助下,我们家又重新翻修了一番,现在已经很安全。”
谢闵慎还不知道有这种事情,看来他离开的几个月家中事情还挺多的。
“闵慎,我上次住院是不小心,小舒已经替我教训过了,现在,你快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
谢闵慎是在后背,他的一半后背狰狞的可怕,不忍心让林轻轻看,“等过一段时间吧。”
“我什么都说了,你的伤就不能让我看看么?”
谢闵慎:“轻轻,我最近睡在书房。”
他的后背,只要睡在一起伤就会被发现。
等过段时间,用一个祛疤的软膏,将疤痕去掉,不至于太吓人。
林轻轻红了眼,她上手拽谢闵慎的胸口,还有肚子,胳膊都要检查,“是不是枪伤?”
这是她能想到最可怕的伤害了。
谢闵慎;“不是,比这个轻多了,你放心我睡书房是因为晚上还要和南非的小七联系,你快去睡吧。”
“这么久你都不在家,难道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么?”
谢闵慎沉默,“轻轻,别看我伤。”
林轻轻摇头,“我是你的妻子。”
夫妻俩争执不下,谢闵慎的后背想好还要些时间,也就是如果林轻轻非要看,他还要住在书房好些时间。
“闵慎,我觉得你这次回来,和我不亲近了,你不爱我了。”
林轻轻委屈的说。
谢闵慎:“我不和你亲,我和谁亲?
笨,我怎么不爱你?”
林轻轻低头,她肚子圆滚滚的,整个人也膀肿了一圈,手和腿上的肉一摁一个坑,整个人之前没有发现,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这么肿。
“闵慎,我是不是丑了?”
谢闵慎:“轻轻。”
林轻轻继续低着头,看着这样,谢闵慎突然就想到最最开始,那个怕谢市的小明星,看到他总是低着头。
“轻轻,你抬头,我让你看。”
谢闵慎脱掉短袖,露出精壮的肌肉,正面是熟悉的谢闵慎,林轻轻准备起身去后背看。
谢闵慎:“我转过去。”
林轻轻按着他的肩膀,“我走过。”
她转到身后,入目看到的大半的后背满目疤痕,火的烧,还有血淋淋的痕迹,她震惊的捂着嘴巴。
眼泪决堤。
谢闵慎起身,他抱着妻子,“轻轻,我过段时间好了用一个祛疤的东西,很快就好。”
林轻轻泪珠凝聚眼眶,“闵慎,我不敢抱你,我害怕碰到伤,你疼。”
“别害怕。”
林轻轻双手垂下,暗暗的握紧拳头,“我想生产后去一趟南非可以么?”
“为什么?”
林轻轻不愿说。
周日,是个晴朗的天气,云舒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老公,头疼,浑身疼。”
头疼罪魁祸首是酒,浑身疼的罪魁祸首是她老公。
卧室没人回应她的时候,云舒又叫唤,“老公!”
“来了。”
谢闵行在家也是商务的装扮,他坐在床头给小妮子的太阳穴按摩。
“儿子呢?”
谢闵行:“妈抱走还没回来。”
云舒打了个哈欠,“我要去找轻轻了。”
“闵慎回来了,你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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