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抱着孩子进门,云舒挽着他的胳膊,见到江夫人,她客客气气,似大家闺秀一般的问好,“江伯父江伯母,你们好,路上很累吧。”
还不等女儿装超过三秒,后背便迎来云母结结实实的一掌,“装什么装。
从小你江伯母看着你长大的,再不了解你的性子。”
“啊,妈,拆人不拆台,你怎么净是搞坏我在江伯母心中的印象啊!”
本想逗逗江夫人的,云舒一下子露出本性,她伸手介绍,“江伯母江伯父,这是我丈夫谢闵行,他怀中的小胖墩便是我们的儿子,小财神。”
“呦呦,这孩子真讨喜,来,江奶奶给你一个红包,收好。”
江夫人起身抱过孩子,小财神看在红包很丰厚的份儿上便让江夫人抱。
小家伙一点不客气,拿着红包就往怀中塞。
小孩子的鸡贼模样,江夫人更加的喜欢,“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知道见到红包便往口袋中揣,你妈妈教育的真好。”
说道教育,江夫人望向云舒,多大的小姑娘就当妈了。
江季在旁边附和说,当他谈论起小家伙,便忍不住和母亲炫耀,“妈,你没有见到他抓周的时候的样子,其他小朋友会抓个自己要的,你是不知道他抓到的是什么。”
江夫人好奇问:“是什么?”
回想起初五那天,谢云父云母也一脸宠溺,这个宝贝外孙,总是出其不意。
江季:“当天红布上所有的东西他全部坐到屁股底下,也不嫌搁屁股。”
云舒大笑,“江季,我儿子穿的有纸尿裤。”
谢家的热闹,他们不理解。
一顿饭下来,江夫人的内心又萌发了,要不还搬家回a市?
因为他们的热热闹闹和在异国的清冷很对比。
江夫人天生也是喜欢热闹的。
“轻轻现在如何?
我听江季说,她的双胞胎是个女儿?”
云舒接话说道,“对呀,轻轻现在还在医院,她不是顺产,所以恢复的比较慢。”
“那现在是谁在照顾轻轻,特护?”
云舒摇头,“没有江伯母,特护照顾着我们不放心,刚好我婆婆的生意最近不好,她把店交给其他的人打理,她去医院照顾轻轻,还有轻轻的丈夫,从国外回来后便一直近身照顾。”
云端别墅的客厅,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也争抢这巴拉巴拉的乱说。
他还坐在谢闵行的腿上吃饭。
江夫人少有的母爱泛起,“我记得你江季哥这么大的时候都可以自己坐在车子里扒拉饭菜了。”
她对江季的母爱心也只在前面的话语中体现。
后边的扒拉什么意思?
说他是猪?
谢闵行:“伯母,长溯可以自己吃饭,我白天在公司,小舒也不在家,我们夫妻俩有时间都想多抱抱孩子。
平时在谢宅,都是他坐在那里吃。”
小财神鞋子脱掉,踩着爸爸的腿站起来,伸手抓桌子上的绿色菜叶,似乎是想告诉江夫人:看我也会抓菜。
小家伙从小就喜欢绿色。
云舒:“绿色是生机的意思,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