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就好,别以为夸我,我就会认可你。
现在你还没有通过我的考察。”
谢闵西一脸问号,她外婆这个时候应该见好就收,怎么听这话的意思认可了江季的道歉,她却没有一点错。
她疑惑的看向了大嫂。
只见云舒摇摇头,不让谢闵西乱说话。
她能做的就这些了。
女人越活越理性,老夫人不吃小辈们的巴结,讨好,戴高帽,她还保持一颗睿智的心,越活越聪明。
再比如谢夫人,离婚后,潇潇洒洒。
反倒是,谢爷爷得哄着,巴结着,奉承着,当然,谢爷爷也是有针对群体的,只要对象是他家的孩子,那么三个字:戴高帽!再看谢先生,年轻时候的风流公子,最后也难逃追妻路漫漫。
这次就当江季吃一个闷亏,能让老夫人给他加分也值得。
刚才写这个惩罚的时候,是谢闵西和云舒在一起商量写的,她们也没打算真让老夫人道歉,只不过是借此机会缓和一点江季和老夫人的关系。
怎知,老夫人是个心气儿高傲的角色。
不知不觉,她碗中的饺子已经见底了,“妈,还有么?
我不够。”
谢夫人和云母同时说:“还有,妈给你捞。”
说完,两人相视都笑了。
云母笑着笑着,眼中多了一丝伤感。
十二点一过,南墨沉默的回到了他的屋子,他摊开纸条,上边是云舒的清隽的字体,“南墨:扔掉那令人不舒服的面具,接受我们对你最好的祝福。”
他和谢家格格不入,哪怕住了这么久,他也很不习惯,即使加入了他们六个人的微信群聊,他也是多出来不合群的那个,常常不说话。
或许是看出他的心思,半夜老夫人敲响了他的门。
同他说了一席话。
当都以为江季和老夫人要和平相处一段时间的时候,三天后,一场简单的麻将又将二人的脾气送到了顶点。
“你除了会打牌,简直一无是处,难成大器。”
江季吊儿郎当的伸过手,手指弯曲的敲击桌面,一连敲了好几下,“少废话,给钱。”
窗外下的雪没有去年的厚,但是在梅花瓣上也落了一层。
是新年一来的第一场雪,云舒领着她家的淘气包儿子去外边赏花,踏雪,小家伙捂得严严实实,他拽着妈妈的手,四处乱走。
车子上,雪花落得薄薄一层,云舒将它们拢在一起,揉成一个圆球交给儿子。
屋檐底下,谢闵行手插进口袋眼神一直不离开妻儿的身影,雪花飘落,落在妻儿的肩膀。
屋内吵得火热,难得在云舒身上看到安静。
“没本事,没学历,闯祸一个抵的三个。”
江季幸灾乐祸:“耐不住我能赢钱啊,外婆给钱!”
谢闵西看了都不忍心了,她小声的提醒,“江季哥哥,别要了,外婆快输完了。”
江季:“不行,我挣不来钱,我败家子,我难成大器一无是处,我只能靠打牌赢钱养活你。”
老夫人将她手中所有的钱都扔给江季,怒然起身离开牌桌。
“外婆,再来一局啊,这次来把大的怎么样?
一局一千万。”
南墨经历那晚老夫人的谈话后他这几日确实自在许多。
他调侃江季,“你就不怕奶奶不让你和西子在一起?”
江季:“我怕她干什么?”
他数了数钱,发现不对劲儿,“外婆,你少给我三十块钱,记得打欠条。”
谢闵西问:“三十块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当然你了。”
不过,他还是看向南墨,“你要不要替外婆把钱还了?”
“有本事找奶奶要。
我的钱,是我自己赢的。”
这个新年很平淡,平淡到,每个人都没有放在心上,却不知不觉的把年过完了。
取掉家中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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