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也不需要努力。谁让你有个谢闵行当爸呢,当妈的我能给你的只有美貌了。”
小家伙还小,他的“境界”到不了妈妈的地步,于是背身手朝着爸爸走去。
云舒替儿子拿着瓶子,紧跟在“小谢闵行”的身后。
谢闵行见状,他问:“怎么拿回来了?”
云舒简单的一番解释,谢闵行点头,“很对,这种人最值得尊敬。”
小家伙大小事儿不往心里隔,他又奔着他的“我空”去了。
周围的人慢慢活络了起来,刚吹开一阵风,云舒就幻想风筝飞天。
她拿着风筝,朝远处奔跑。父子俩在身后看,“你妈这样放不起来。”
小家伙窝在爸爸的怀中,他的指甲又扣着爸爸手腕上的手表,从小就和父亲的这个手表过不去,又是嘴巴啃,又是脚丫子踩,小家伙这次又用手抠,小脸愁眉,一方面不解,父亲的手表为什么不会坏?另一方面不解父亲的意思。
“放风筝都是顺风跑,你见过侧风跑的么?”
小家伙张圆了嘴巴,原来是这样。
看了眼他妈妈的方向,好像确实和旁人有些出入。不过这个平地上,很多人跑的方向都不一样。
不一会儿,喘气去歇息的小妮子过去了,“老公,累死了。”
谢闵行:“方向在哪儿?”
云舒指了指刚才的方向。
谢闵行又指了另外一个方向,“在哪儿。”
“不可能,我刚才还感受到是前边的方向,我的碎发都吹起来了。”
“那是你跑的太快,又发都往后移动了,你不信,抽出一张纸,静置一会儿,看看方向朝哪儿刮。”
云舒不信邪。
而这会儿又没有风。
她歇息一会儿,风又来了
半个小时后。
“诶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小家伙最开心,妈妈跑不动,他能跑动啊。
他趁着爸爸照顾妈妈的时候,小家伙拿着风筝,学着父母的动作,朝空地跑去。
没有大人的陪同,小家伙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远。
土地不是石油路,到处都是泥土石头,突然脚尖绊倒,一个踉跄,小家伙一下子甩到在地上,风筝也被他仍远。他的手心擦破了皮,感受到痛意,小嘴一撇,眼睛一红,标准的哭的架势。
小家伙双手趴在地上,不知道起身,接着是“呜哇~”的声音传递到父母的耳中。
距离他近的路人,她们快速的抱起孩子,替他拍拍身上的灰尘,“你没事吧孩子?”
小家伙认生,他推开眼前的陌生人,扭头,看着向他跑过来的爸爸妈妈,他伸开胳膊,朝她们撒娇。
“乖,不哭。爸爸来了。”
谢闵行极少对儿子温情,刚才转身 ,没看到孩子,吓得心惊。
云舒紧随其后,“一会没看住你,怎么摔到了?”
路人解释:“孩子估计刚才学妈妈,跑着放风筝,路面不平跌到了。”
“谢谢你啊。”
路人挥手,“没事,都是陪着孩子出来玩儿的。”
小家伙的眼珠子流满全脸,他身上还有土灰,直接沾在爸爸的衬衣上,脏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