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弃这些高级将领们,这一晚要四处巡查,防疏堵漏,却真是要熬一整夜。
苏清欢松了口气。
如果就这样回去,众人都在狂欢,他们两个少儿不宜,多羞涩。倒不如后半夜,众人都沉沉睡去,他们再嗯,水乳交融。
苏清欢想到这里想捂脸,偷偷自己掐了自己一把。
不过她很肯定,陆弃今晚无论如何,都会行使他拆礼物的权利。
她就是只待宰的小羔羊,嗯,惧怕的同时,还脑子进水般的有点期待。
她不知道,陆弃其实早就急不可耐;但是一来怕她面皮薄,二来也是还有事情,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才留下。
众人纷纷敬酒,陆弃来者不拒,笑意就没断过。
众人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大将军会笑,还能持续不断地笑这么长时间。
“你少喝点。”趁着众人分食期待已久的烤全羊的功夫,苏清欢拉拉陆弃的袖子,给他倒了杯温蜜水嗔怪道。
“怕我不能与你圆房?”陆弃探身过来,毫不避讳地与她咬耳朵,调笑道,“放心,一定让呦呦满意。”
苏清欢不甘示弱,伸手在桌子下捏了他一把,烟视媚行,“三五息,我满意不了。”
“小妖精。”陆弃笑着握住她的手,棕色的瞳仁中似有万千感情翻涌,“你终于是我的了。”
苏清欢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的,但是拥有了才明白,这其中的惊喜、感动、被承认的欢愉,若非身临其境,绝对无从感知。
盛大而特别的婚礼,成全了生活的仪式感和完美。
两人正偷偷摸摸情语呢喃之时,有人开始起哄让陆弃舞剑。
陆弃心情好,爽快答应,拿起身侧的宝剑,横放胸前,骄傲地道:“我与夫人相识于微时,这是当年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她赠与我的宝剑,今日以一支剑舞回礼,此生必不负夫人情意。”
陆弃走到台子正中,乐声起,执剑舞。
明明柔软轻缓的剑舞,在他这里却是矫健凌厉,如雷霆震怒,江海翻腾。他的动作连绵不绝,如长虹游龙,又如行云流水,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苏清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爱慕、欣赏和赞叹。
从今天开始,他就打上了她独有的标签,谁敢来动,剁手剁脚!
剑舞结束,陆弃回到座位,低头看着他,像个讨糖的孩子:“呦呦觉得如何?”
苏清欢伸手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眼中闪着崇拜的星光,不吝赞赏:“甚好。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陆弃被取悦,大笑不止。
“一会儿他们会不会起哄让我也跳舞抚琴什么的?”苏清欢有些担心,一边回头看去一边道,“要不让白苏先回去取我的萧来?咦,白苏和白芷呢?”
陆弃眼神闪烁:“天气寒冷,她们饥肠辘辘的伺候,我怕你心软,就吩咐她们找地方坐下吃席了。”
“哦。那我自己回去取吧。”
“不用。”陆弃揽住她的腰,“你看着他们瞎起哄,但是心里都有数,不会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