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南星紧张过后,见他没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已经推着温君迁来到了僻静处,嘟囔道:“那个男人太凶了。”
“战神秦放,难道要跟你笑眯眯的吗?”
南星愣住了,半晌他一拍大腿:“公子,您的意思是,咱们刚才遇到的,是秦放夫妇?”
温君迁点点头:“不然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深闺妇人,能识破江湖骗子的把戏吗?又有几个人,随身带的侍卫腰间,有地虎军的腰牌呢?”
“我说我觉得那男人那么凶。”南星心有余悸,“原来是活阎王秦放哎,公子,您刚才怎么不说?咱们来这里,不就是找苏清欢的吗?走,回去看看,说不定还没走远。”
温君迁摇摇头,面上露出苦笑:“南星,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她能治我的病吧?”
“公子,”南星笑得有些勉强,“试试吧,不试怎么能知道吗?不是都传她活死人,医白骨吗?”
“外面都还传说,没有神医谷救不了的人。你看我——”
“公子!”南星脸上露出痛色,想到这么多年来温君迁受到的折磨,眼眶都红了,“总有办法的。您是老爷和夫人唯一的希望啊!”
“若不是为了他们,我如何能坚持到今日?罢了罢了,先回客栈。”温君迁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死心,那还是按照原来计划行事,只当今天没遇到吧。”
“是。”
苏清欢回去就生气了,气鼓鼓地对陆弃道:“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不小心忘记,以为你在我身后。人家也是好声好气地说话,怎么到你这里就像人家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一样?”
更气人的是,他这样会让她有种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错觉。
吃醋这件事情,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不,伤感情。
这是两人相处的原则问题,这次苏清欢说什么都不打算让步。
他不认错,绝不妥协,绝不再跟他说话。
可是,陆弃只一句话,就让她忘了初衷,瞬时破功。
陆弃说:“他不是常人。他身后那个随从,武功极高,他那轮椅,暗器无数。”
“我怎么没看出来?”苏清欢愣住了。
“术业有专攻。那卖假药的勾当,我也没看出来。”陆弃一脸冷漠。
好吧,是她错怪了陆弃?
“那你能不能装得友善些?我刚才真的很尴尬,尤其看到别人同情的眼神。”苏清欢叹了口气道,“我真想告诉他们,我相公不是个坏人,对我很好。”
“你知道就行,不用别人知道。”陆弃面无表情。
苏清欢撅撅嘴:“那你派人盯着他们了?”
“嗯。”
“不知道会不会是西夏的奸细,不过那温君迁的腿,我看是真的残疾温君迁”苏清欢咂摸着,“温,君迁?”
“还念念不忘了?”陆弃伸手揽住她的腰,作势要掐她,目露威胁。
“不不不,这个姓氏和名字有点意思。神医谷的那个传人温雁来你记得吗?他也姓温;这也就算了,雁来和君迁,都是药材的名字,这就有点巧合了。”